秦堪来到一个叫杉杉的老人,他是第一个得病的人。.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
杉杉躺在‘床’,两条‘腿’变短了许多,并且还弯曲变形了,脚的皮肤还带有一层蓝‘色’的‘色’素。
这怪了。脚变短,不可思议啊。
作为成年人,脚都成型了,怎么会因为得病而变短呢?
再说,这脚骨,弯弯曲曲,弯了好几个弯。还有这蓝‘色’,这是怎么回事呢?
杉杉把发病的起因说了一遍。大约在两个月前,一天夜里,他独自在山路行走,很困,不知不觉,一边走,一边睡着了。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个怪的人,好像是在梦,这人,头部和螳螂有些相似,不高,只有一米三四左右,
两只手枯瘦如柴,手拿着一根金属‘棒’,指向他的脚,发出一束蓝光,杉杉也没有感觉痛疼,一个趔趄,摔倒了,后来一看,这脚变成这样了。
秦堪听完后沉思起来。
为什么是他,一个老人?因为偶然相遇了?
再有,这脚,蜷缩成这样,用现在的知识,没法解释啊。
秦堪在考虑用天籁针的问题。
可是,扎什么‘穴’位?这些‘穴’位又在哪里?
想了半天,秦堪才决定了六十四个‘穴’位,另外几十个‘穴’位,根本无法下手。
也是说,秦堪现在根本无法治疗。
用神‘药’呢?
秦堪脑袋了想了很多个方子,没有一种方子有把握,甚至半点把握也没有。
秦堪给了老人十万块钱营养费,又来到了第二个病人家。
第二个病人大致的情况和第一个病人一样,不同的是,第二个病人是在家里发病的,并且是在睡梦里发病。
秦堪一连访问了十二个病人,得出的结论和那个密特朗差不多,应该是一种外星生物所为。
这种生物是地球的,还是外星的,现在还不能下结论。
秦堪想到了海螺。
假如哪个海螺里面有很多这样的生物,他们出来危害人间,那不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吗?
是不是有这样的海螺?
秦堪想,海螺里冒出这些人来的可能‘性’,要什么乘坐飞船大得多,星球与星球之间实在是太远了,按正常的飞行,肯定是没法‘交’往的。
但是,假如是平行宇宙,或者是宇宙位面‘交’叉了,那么,冒出这种生物来,好解释了。和自己现在一样,可以从海螺里出来。
也是说,海螺里的世界与地球‘交’叉了,所以,秦堪才可以自由进出海螺。
秦堪的想法慢慢成熟,他高度怀疑,这个世界,谁,一定有这么一个人,还拥有海螺,而这个海螺里,有一种怪的生物,他们拥有高度的明。
这种现实是可怕的,如果有这种生物存在,我们到哪里去寻找他们呢?
回到宾馆,秦堪也参与了何一刀和密特朗的争论之。
今天,他们争论的主题是,怪生物的目的。“地外生命想统治人类。”密特朗的观点很明确,“他们现在只是在做实验,看看人类能不能治好这种病,如果不能治好这种病,他们可以以此为要挟。不过,我估计,他们的数量是有限的。所以,只能
采取这种方式。”
密特朗的分析很有逻辑‘性’。
何一刀不得不同意他的观点。
秦堪也没有反驳的地方。
“那么,我们人类对付他们的手段呢?”何一刀说。
“这个,只有两个字,战斗。”密特朗想考了一会说。
秦堪说:“除此之外,我们是要早日找到治疗的方法。”
“治疗?”何一刀说,“治疗,我看,治疗算了吧,我可以负责任地说,不存在可以治愈的方法。即便是进行矫正术,也没有任何希望。因为,道理很简单,整个下肢都缩短了,没有矫正的余地。”
密特朗说:“治疗,显而易见是没有希望的。缩短的肢体,不可能肌‘肉’、神经、血管和骨骼同时延伸。”
秦堪心里一紧。缩短?延伸?那么,经络呢?它不是也缩短了吗?
对,有办法了,缩短的肢体,按例缩短他们的经络路径,这样,不找到了扎针的‘穴’位吗?
秦堪也没有和他们争执了,赶紧起身,来到了杉杉的家里。
由于是给过营养费的,杉杉一家对秦堪很热情。
“我要帮你治病,试一试用扎针的方法能不能好。”秦堪说。
杉杉说:“好哇。不过,前些日子,一个外国佬也用扎针的方法帮我试过,没用。”
“外国佬?”秦堪吃惊地问。
“是的,那个外国佬叫密特朗,他来过好多次了。”
秦堪疑‘惑’起来,密特朗怎么也会针灸术呢?
“他在你身扎了多少根银针?”秦堪问。
“一百零八根,我一身跟刺猬一样的。”杉杉说。
秦堪又是一惊。
据他所知,扎一百零八根针的,只有秦堪和董婆婆。也是说,会天籁针的人,才扎一百零八根银针。
难道,密特朗也会天籁针?
这不可能。董婆婆又没有教第二个徒弟。
秦堪也没有太追究密特朗的事,他想,也许是巧合吧。
他开始在杉杉身扎针了,也是一百零八针,在‘腿’,扎的针,密度要大得多,‘穴’位与‘穴’位之间,距离很短,甚至有时候‘穴’位还重叠了。
扎下银针之后,秦堪开始演奏。
他演奏《高山流水》。
可是,根本演奏不下去。
音阶不对。
秦堪又调整了一下扎针部位,又重新开始演奏,一直调整了五十多次,音乐才算勉勉强强演奏了下去。
“感觉怎么样?”秦堪问。
“两条‘腿’好像是松一些了。”杉杉试着把‘腿’伸直,确实,好像是延长了一些。
“别急,我每天过来,连续帮你做几天试一试。”秦堪说。
第二天,秦堪又准时来了。
由于有了第一天的经验,这一次,调整‘穴’位的时间短多了,但是,部位还是不够理想,弹出来的音乐,没有什么美感。
直到第三天,秦堪悟出了一个道理。为什么不演奏简单一些的曲子呢?譬如《丢手绢》、《两只老虎跑得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