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会议厅,回到家里,神川霞太郎拉着神川薰跑了出来,欢快的叫着:“爸爸!爸爸!”我一弯腰,把两个孩子抱了起来。霞太郎已经七岁了,正式的名字叫作神川信昭。小薰也已经七岁了,长成了一个小美人。
我走进院子,阿德抱着才两岁多点的我的二儿子神川信德迎了上来。信德的乳名叫做虹丸,因为他是下午出生的,那时刚下完雨,天边出现一道绚丽的彩虹,所以叫做虹丸。虹丸张开白嫩的小手要我抱,我放下霞太郎和小薰,抱起虹丸,高兴的亲他的小脸,孩子被我的胡子刺得‘嘎、嘎’的笑。阿德说:“殿下,会在家里呆几天呢?”我说:“我将要在石山建造新城,可能会有差不多一年时间呆在家里。最多去查看几次。也该好好陪陪你啦。”阿德脸上露出笑容。虽然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但阿德依旧美丽动人。霞太郎拉住我的袖子:“爸爸,教我骑马。”
对于过惯了戎马生涯,习惯了刀山剑树,枪林箭雨的人来说,再没有比过几天安静的日子更好的了。好容易闲下来,我陪着阿德游览了我领地内的风景名胜富士山、恐山、月山、赤城山、高野山、八郎湖、华严瀑布、那智瀑布、袋田瀑布、松岛、伊势神宫、鹿岛神宫、东寻坊、善光寺、中尊寺金色堂、三岛大社、亲不知子不知。又重游了琵琶湖和天桥。当然,休闲在家的时间,我弄子为乐,教授了霞太郎和小薰一些知识。
一天,霞太郎和小薰非要拉我去见他们的小朋友。我随着他们来到梦虎城练兵场的一个角落。已经有几个小孩儿聚在那里,霞太郎给我介绍,小孩儿们的名字是高小虎、林秀峥、石长可、仙谷藤秀、玉竹治明、玉竹馨、竹林光嘉、玉神幽梦、蜂须贺正猛、二枝松星真、御马片家、仙谷苍丘、神鹰右卫门。逐一望去,原来都是家臣的孩子。那帮孩子见霞太郎来了,都口称殿下。我问:“信昭,他们为什么叫你作殿下?”信昭说:“开课读书,我最好;下场学武,我最强。所以他们叫我殿下。”我笑笑,郑重的说:“这还不足以让人称你殿下。”信昭不解的挠挠头,样子可爱极了。信昭问:“为什么?”我说:“我问你,如果父亲和你正胜叔叔(小六)比剑,谁会赢啊?”信昭蛮有自信的说:“当然是父亲赢。”我说:“错了,如果我用雷公丸和他比,我有七成把握赢。如果用同样的武器比试,那么你正胜叔叔就有七成把握会赢。”说完这句话,我看到蜂须贺正猛很开心的笑了。信昭问:“那为什么父亲是正胜叔叔的主公呢?”我说:“等一下回答你这个问题,再问你,如果我和你仙兵卫叔叔同样率领一千兵,用智谋来对阵,谁会赢啊?”
“应该是父亲会赢吧?”信昭的语气不那么坚定了。我说:“不对,是仙兵卫叔叔赢。”说完话,我看到在旁边拉着小手的玉竹治明和玉竹馨兄妹非常开心的笑了。信昭说:“那么,既然父亲什么都不如别人,他们为什么奉父亲为主公呢?”我听出这孩子对我这作父亲的有些失去信心和崇拜感了。我说:“孩子,你要记住,在这个世界上,你比别人强,别人并不一定会奉你为主公,如果你的家臣样样都不如你,你要他们做什么呢?他们奉我为主公,来投奔我,是因为他们明白,以他们的才能,只有在我的手下才能有大的作为。我当殿下是因为我知道怎么用我的家臣。”
信昭摸着头,好象明白了什么。我说:“如果你们都长大了,父亲和其他的叔叔都不在跟前,你当了主公。现在有别家的人派兵来打咱们的猛虎城,你怎么办?”信昭想了想,说:“敌人有多少兵?多少将?有没有骑兵、携带火枪大炮或者配备忍者队?”我惊叹于孩子考虑事情的细密。如果真有此事,我都未必会这么快想到这些。我说:“敌兵两万,将五员,没有骑兵、火枪大炮,也没有忍者队。”信昭的眼睛象鹰一样放射着光芒,问:“我们的实力如何?城几级,平城、山城还是港城?城防御度多高?城有兵多少?可有战马?可有火枪大炮?本家最近的城多远?本城资金如何?兵粮多还是少?可有同盟大名家在附近?可有我们支配的忍者里或者水军柴?”
好一个神川信昭,我说:“城四级,平城。城防御度120。城有兵两万。有1000匹战马。无火枪大炮。本家最近的城很远。本城资金充沛。兵粮中等。没有同盟大名家在附近。没有我们支配的忍者里或者水军柴。”
信昭说:“高小虎、二枝松星真,命你二人带三千兵去城西树林埋伏。听号炮响出来攻敌。”高小虎和二枝松星真也就真的走上来拱手喊一声:“得令。”虽然童声娇嫩,但是语气相当郑重。
“林秀峥、石长可,命你二人带三千兵去城东树林埋伏。听号炮响出来攻敌。”林秀峥、石长可也走上来拱手喊一声:“得令。”
“仙谷藤秀、玉竹治明、蜂须贺正猛,你们三个各领两千兵,从北面正门出发,正面应敌。你们要且战且退。务必将敌军的先锋部队引到城前。”三人上前领令。
“御马片家、仙谷苍丘,你二人随本帅领五千兵,待仙谷、玉竹、蜂须贺部将敌人引到城前,咱们冲将出去,将敌人分散。”
“神川薰、玉竹馨、竹林光嘉、玉神幽梦、神鹰右卫门,你们率领三千兵,紧守城池,防止敌人从其他地方偷袭。”
信昭分派完毕,抬头看着我,说:“父亲,这样可以吗?”我问:“为什么这样?”信昭说:“以前三队引敌,待敌追至城前,士气已去十之四五。两边伏兵突起,左右围之。敌惊,士气可消三四。此时儿率己部由前对穿插,敌可围,此时,敌士气尽矣,而我方正兴,一举可灭。”我激动的抱起信昭,把他举过头顶,大声道:“神川信昭!真乃吾之后继也!”
从斗宝会回来,已经近六个月了,相信石山的新城已经初具规模了。我来到会议厅,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我虎吼一声:“来人。”从门外跑进来一个小姓。我问:“建造新城,家臣何人留守?”小姓说:“只有鬼岛萍七郎、茶仙道雨两位留守。”我说:“好了。”转身出了会议厅,回到家里,背上雷公丸,到马厩里牵出电眼夜行兽,飞身上马,出了梦虎城,直奔石山而去。
快到石山了,远远望见了好高好大的白色城墙。走近去,在墙外边,挖了一条又深又宽的护城河,河水‘哗啦哗啦’的流着。因为在后城处连接了海,所以河水永远不会干涸。我纵马走上吊桥,正在城外巡逻的小兵看见了我,高声喊道:“殿下来啦!”我冲他微微一笑。从打开的正门走了进去。只见附近是一片整齐的空地,还没建造任何建筑。里面是比外墙高一些的二层墙。走进二层墙,只见三层墙已经起了一多半,小六在那里监督着一群小兵造三层墙。我下了马,拉马走过去,说:“小六,成果如何啊?”小六一回头,说:“殿下啊,成果一般,因为内墙必须比外墙高一些,所以只造好了外墙和二层围墙,三层、四层刚造了七成,五层、六层刚造了四成,内墙才造了一成。”我惊讶道:“难道新城有七重城墙?”小六说:“殿下,你可能是没看到设计图。图在仙兵卫手上,到七层去找他,他在督导雷公队建造天守。”我问:“天守有几层?”小六答:“九层啊。”我不答话,上马朝里面跑去。
穿越了五层城墙,来到新城的中心。只见玉龙儿、仙兵卫、竹林兄弟、瑞神、三成、鬼岛等人聚在一起,指挥着人建造天守。我走过去,说:“进度如何呀?”玉龙儿回过头来,一见是我,立刻叫道:“殿下!”大家也都转过身来。我问:“现在进度如何啊?”玉龙儿说:“外两层的围墙已经造好。三层、四层刚造了七成。五层、六层刚造了四成。内墙才造了一成。天守已经初具规模。”我问:“大约何时可以造好?”玉龙儿说:“再有六个月吧。”
回到猛虎城家里。我开始打点行装,四处游历,磨练自己。时间过得真快,当我游遍全日本,甚至去了吕宋、宁波等几个海外之地后,心满意足的回到猛虎城时,却发现家里空空如也,阿德和孩子们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不但如此,就连家臣们的家属也都不见了。我拉过一个兵问:“人呢?都到哪去了?”小兵说:“殿下,一众将军们以及您的夫人,在半个月前就已经搬到新城去啦。”我问:“新城已经建造完毕了吗?”小兵说:“是啊,殿下。”我转身出城,向石山方向跑去。
走的逐渐近了,只见高大宏伟的白色城墙高高耸立,上面安放着一门一门的大炮。神川家的旗帜在劲风中猎猎作响,显得上面的虎头仿佛张口欲动。城墙再高也遮掩不住更高的天守,只见黑色的天守庄严威武。往下看,城墙下面是‘哗啦’流淌的护城河。吊桥大开。门前站着几名精神抖擞的士兵。
我走过吊桥,士兵见了我,齐声喝道:“殿下!”走进外城墙,只见外城墙以内是灰瓶、炮子、滚木、擂石,拜访停当。一队队士兵来回巡逻。第二层城墙的门却是高高悬挂的闸板。我走进第二道门,只见第二层城墙的里面是练兵场。第三道门左右敞开。我走进第三道门,只见第三层城墙的里面是粮草辎重物资仓库。第四层和第五层城墙里面全部是兵营。
走进第六道门,只见一排排房舍,精致美观。小六走了过来,说:“殿下,您怎么才回来啊?看吧,这里是我们家臣居住的地方。”我问:“里面呢?”小六笑了:“当然是您的家啊。”
告别小六,我走进最里面的一层城墙。只见里面是天守。走进去,小姓喊着:“夫人!殿下回来啦!”
阿德惊叫着从里面跑了出来,也不管是否有小姓在看,直接扑到我的怀里。我抚摸着她的头发,耳语道:“想我了吧?回来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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