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乘电梯直上54楼,转左,在两只铜狮子之间,一扇沉重的朱漆大门缓缓开启,气派非常的会客厅,头顶是镀金的龙吐珠雕刻天花,18张太师椅摆出一个正方形的阵势,主人位置的背后是一幅巨大的“清明上河图”漆画,中间是大大的四方茶几,上面一个大瓷碗,里面游弋着一尾金鱼。
吃晚饭的时候我感到有些惴惴不安,琳琳虽然还在我身边,但我明显感觉到她看向张顺的次数多了许多,而且她的眼睛多了一种我看不懂的色彩,奢华的生活让人陶醉,张顺对我们很热情,几人吃了一会儿就去棋牌室了,玩得是梭哈,正好五个人可以玩。
琳琳坐在我和张顺中间,她的身份大家都知道,张顺聊了一会儿香水和名包,这些都是琳琳喜欢的东西,什么香奈儿、古奇、爱马仕,我连听都没有听说过,总之最后我们说到了赚钱的问题上,祝山说他应该去上两年学,恶补一下知识,否则容易被人骗,高富帅说他都能看透人家的命运,谁也骗不了他的。
张顺的发小李军强也是一个高富帅,他送给琳琳一张一鼎堂的会员卡,这个一鼎堂是那个城市最著名的奢华会所,当琳琳接过金色的会员卡的时候,她的小手都是有点儿颤抖,琳琳还白了我一眼,说如果你以后不能赚钱我也不跟你,对此,我也只能无奈苦笑。
张顺淡然打趣道:“小唐以后若不能赚钱,你就跟着我吧!”
原本热闹的几人瞬时有点儿冷场,祝山重重拍了一下棋牌桌,他在以他自己的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我依旧无奈苦笑,琳琳则没有发表任何看法,她低着头去看手中的金卡,一句话也没说。
夜深了,大家玩得还算不错,喝得也差不多的时候,李军强接了一个电话就走了,我都酒量在几人中算是垫底的,即便是琳琳都比我能喝,东北出来的姑娘不能喝行吗?
我们四个继续玩继续喝,我逐渐感觉视线有些模糊了,原本握着琳琳的左手不知何时松开了,不知是我松的还是琳琳自己松的,但我感觉后者的成分居多,而且她似乎和张顺靠的越来越近,说话也能放得开了。
祝山的酒量比我强不到哪去,他脸庞通红的走到我面前,向我施了一个小心的眼色,只是那时我喝得也是晕乎乎的不分东西南北,怎能看得明白他眼中的意思?
其实不用祝山提醒,我也知道自己不能坚持下去了,我拉了一下琳琳,告诉她我们该走了,若是以往她玩到兴头,哪会跟我回去,可是这一次她却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然后扶着我就走。
后知后觉,一切伤感的背后皆是因色而起!
我和琳琳回到房间之后,我对她说洗洗澡再睡,琳琳同意了,我本想洗个鸳鸯浴什么的,但琳琳不肯,对于她的选择我向来很是尊重的,我关上浴室门时看见她在玩手机,脸上挂着让人陶醉的笑容,我洗完澡出来她还在玩手机,我劝她别玩了,赶紧洗洗睡了。
琳琳去洗澡了,我也想趁着这个机会一亲芳泽,可是身体有些不争气,我倒床就沉沉睡去,由于是喝酒的缘故,我被尿给憋醒了,醒了的时候,房间中的灯还亮着,我本以为琳琳去了卫生间,就在床上等她一会儿,可是过了好大一会儿,琳琳都没有从卫生间出来,直到这时,我的心扑通扑通的剧烈跳了起来。
我慌不择路的跑向卫生间,只可惜我并没有发现琳琳的身影,更让我痛苦的是,即便我搜寻了房间中的所有角落,我依旧没有发现琳琳的踪迹,我开始慌了,她一个女孩子家,大半夜不在房间里面会去哪里呢?
我喝了口热水,开始给琳琳打电话,电话打通了却没人接,这时我又想到了祝山,毕竟他拥有命运之眸,他能看清我常人观测不到的事情,我开始给祝山打电话,可是祝山的电环却是关着的,我急的满头大汗,我穿上衣服准备打开房门。
最后我给张顺打了个电话,我想知道琳琳是不是在他哪里,虽然有点儿不厚道,但这时我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电话接通时我听到了女人的*声,那声音很像是琳琳的,当下我便是摔了手机,大骂一声艹泥马逼的,拎着椅子就去找张顺去了。
张顺住的房间是总统套房的主房,我来到他门前,用力的砸了砸雕着金边花纹的玄木门,张顺开开门后,我抓着他的手臂就往屋内走,床上很凌乱,地上也扔了几团儿卫生纸,显然张顺刚刚和一个女人激战过,我越想越气,一拳就打在了张顺的脑门上。
“琳琳在哪?让那个贱人出来!”我歇斯底里的怒吼道,同时两只手掐住了张顺的脖子。
“你干什么?什么琳琳?她根本不在我这,我不是那种卑鄙小人!”张顺奋力的推开了我,他指着房间怒吼道,“不信你可以搜,只要你在我这找到她的一片衣角,今天我就撞死在你面前!”
我也不跟张顺废话,先是掀开了柔软的羽绒被,然后依次打翻衣柜,只可惜我根本没有发现琳琳的声音,我指着床上的污迹血渍怒骂道:“这最好不是她留下的,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我摔门而去,在经过祝山房间时,我明显看到房门没关,然后里面便是有着女子的喘息声传来,我确信以及肯定那就是琳琳的声音,当时我就急了,一脚踹开了门,果然是发现两条*裸的身体在床上滚来滚去,而那床上的两人,正是祝山和琳琳。
如果那个男人是张顺,说不定我会一刀捅死他,可是那个男人确实祝山,看到他不停的耸动着,我呆若木鸡的站在了原地,而琳琳则是意乱情迷的攀着他的头,想要将祝山的脸摁到她颤动的波浪上。
张顺也跑了进来,他和我一样,看着眼前的场面惊呆了,若张顺没有进来,说不定我会默默退去然后关上房门,可是他一进来,我感到自己面子丧尽,所以我像是一个野牛一样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