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显映着那血红的日光,忽闪忽影,那道身影在何方?融入了那日光,助长着太阳的生长,他就是日光,就是晨晖——篇记
似乎过了好多事情,那张神秘的金色闪卡,结束了的两个校园案件都恰好不好与我有关,这仿佛就是人生必须经历的一大事情,但这般坎坷的似乎也只有我了吧。林羽鑫抬头望天,苦笑不断,这都不是重点,原来那个元清雨竟……消散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
小鑫,死过来,给姑奶奶捏捏肩膀,对对,强仔做的不错,这劲道,舒服。
元清雨躺在不远处的竹椅,前后摇晃着,后面俩个大男人站着,给她忽闪扇子,而下面的强仔(李孟强)却一脸献宠地敲着元清雨的小腿,林羽鑫稍有迟疑,就立刻闪出几个健壮如牛的汉子,对着林羽鑫一顿狞笑。
林羽鑫抱着元清雨为他挡了“一枪”,又以上辈子欠她一笔钱的态度,再后面为元清雨捏着肩膀,元清雨一边享受着,一边说道:“你们看,你们看,小鑫的手法就是不错,你们要和他学着点。”
当然这是午休时间,在上课的时候就是另一幅场景。
依旧是那么一帮大男人,再为元清雨服务着,老师却不曾管教,不时还问了一句元清雨“听懂了没”,而服侍的那些学生就像空气一般直接被无视了,似乎上课只为了元清雨一般,当然还有一个人例外。
林羽鑫,他却没有继续为她按肩膀,而是趴在桌子上做着上课笔记,老师同时也是对他慰问一番,似乎这就是首级按摩师的特优一般,没人知道为什么林羽鑫会得到元清雨的许可,也只有那神秘的正校长才知道一切的一切了,
元清雨一直是她那副狂妄的样子,她不知道似乎又知道,因为就在他苏醒回来的时候,本应该返回一年前的记忆,却牢牢地记住了林羽鑫,这是真是假,也就元清雨自己知道了吧。放纵与否,只在一念之差。
有时,元清雨也会回到那个久违的座位,那个座位有着又硬又冷的板凳,生涩有着淡淡灰尘的桌子,但只有一种是心中最渴望的,那就是坐下去时的那种感觉,被学习氛围包围着的感觉,又或者是说大家一起的感觉,
元清雨抿了抿自己的小嘴,兴许是自己缺爱吧,但又很快狡黠一笑,怎么可能,我会缺爱,明明四周都是人在照顾我,怎么会缺爱呢,她咧开自己的嘴,紧闭眼睛,没人看到,那空气中还漂浮着两行清泪。
倒是林羽鑫的生活越来越滋润,小考周考,次次考试,林羽鑫都能名列前茅而不丢分落分,班主任对其的关注也是甚是提高。就是任课老师也能经常与他讨论问题,学校一些后进分子也没有对林羽鑫下黑手。
这似乎是一场非常完美的结局,也只是似乎而已,毕竟上帝打开了一扇门肯定也会关上一扇窗。
那扇窗就是突如其来的一记刺杀。
就在受到金色卡片的第三个子夜,幸亏林羽鑫当时不知为何膀胱突然恍若爆炸了一般,爬起来就直冲向厕所,然而这一切的事恶意设计的一番,他刚打开神圣的厕所大门,下体就一阵痉挛竟然就地解决,从而使得大门只开了一半,两条腿就夹在一起了,与此同时大门也晃了一晃,原来竟是一只飞镖,连着两个飞刀稳稳插在门上,吓得林羽鑫当时又没憋住,一直漏水。
当时二话不说,脱掉睡裤,往后一甩,生怕后面还有飞刀,就一头扎到被窝里去,而那飞刀也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这是第一波,还有紧接着的一波一波。
凳子上的尖锐粉刺,门后的尖利门钉,以及出门地毯上的三角钉,虽然都是些小玩意,但是若一不小心确是要栽个大跟头的东西,就像车轮胎被炸爆,在行驶过程中,整个车可能由于惯性直接飞了出去,造成人员伤亡。
当然,这都还是小事,一切的一切都还是小事,什么小陷阱对于林羽鑫来说都习以为常了,真正的大事是初一奔走考试,这看似是一场极其傻的考试,实际却是对于德智体美劳的全面考察,将会对初一分AB快慢班,由十人一小组,简直残酷至极。
林羽鑫才刚转来就莫名其妙闹了那么多,就迎来了对人生分岔路的一条考虑了,对于奔走考试的一系列的评价,林羽鑫简直就是疯狂。与死神的较量,当德莱文的头标在阿狸头上的时候你猜感觉到的恐惧你(LOL),滑翔翼滑向火山的一刹,各种措辞无穷不尽,但就一个字的总结,很难。
奔走考试的前一个晚上,那是多么得难熬,当然这是对于学生们来说的,这次考试并不是有老师来出卷,而是由神秘的正校长来全面考题。校长出题,那就要有校长的水平呀,没人知道校长是干嘛的,只知道他在治理这个神圣的学校。
瞎灯黑火,寝室里的一些同学不肯睡觉,坚持着在做俯卧撑(体),也有一些拿着一本思想品德的课本在那儿苦读着(德),甚至有一些人在网上用0.1元给自己充智商(智),正常的一些有的作画,有的做着美工(美),然而对于(劳)的考虑,同学们似乎并不知道有哪些实际意义,只知道这是考试的一部分。
呼呼呼~~也只有林羽鑫这种还不知道或是说没接触过奔走考试次级考试的人才能睡得安稳了,懒人懒福,不懒哪儿来的福气?
在男生寝室的另一头,女生寝室的一个人影在阳台上矗立了好久,望着远处的一轮明月,她看的出神,看的入迷,以至于风呼呼地吹着,也不能使那单薄的身影感到那紧逼的寒冷,也许就是在那明镜中看到了某个人的身影吧,那么,到底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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