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梦见武魁要对她用强,吓得尖叫了起来,对着外面呼救,“啊!哥,快来救我、、哥、、、啊、、、不要、、哥、、、”陈思梦连哭带叫带喊,让愤怒的武魁更加愤怒,嫉妒的他越加嫉妒,他心想,老子倒要看看,今晚谁能救你,你是我老婆,我要上你,你跑得了?
所以,武魁因深深的醋意扭曲了的脸一脸的不屑和怒意,“思梦,你省省吧!你是老子的女人,老子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想啥时候干就啥时候干,你喊安逸来救你,他敢来吗?他能来吗?他现在在彤彤的身上撒欢呢!你这个小贱猫,你要再提安逸,老子今晚干死你!”
“呜呜、、、啊、、、哥,快来救我、、、不要啊!”陈思梦哪里是武魁的对手,她这点小力气几乎对武魁构不成任何阻碍,所以望着她雪白雪白的小身子,武魁更加兴奋了,加上酒精的刺激,他的眼里充斥着、、。
“武魁,你要敢对我用强,我就死给你看!”
“你今天就是死了,老子也要你证明给老子看,你究竟是不是个干净的女人!”面对陈思梦以死相挟,武魁毫不妥协,眼里只有浴望和内心的屈辱感。
睡在这栋别墅里的除了武魁的父母还有小新和安逸,其实,他们这样大吵大闹武忠夫妻俩都听到了,但他们也很矛盾,有些心疼陈思梦这个女孩,觉得儿子武魁有点浑,可一想到她本来就是儿子的新媳妇,做他的女人是迟早的事情,也就懒得管这事了。
小新喝多了睡得跟猪一样,什么也没听到。安逸也喝多了,但他是武功高强之人,睡得清醒,还是清晰地听到了陈思梦的呼救,一个翻身就起来了。他绝不会任凭思梦被武魁这样折磨的,所以,气愤地走到了武魁的新房门口,没有推门而入,而是敲了敲门。
“哥,你不能这样对思梦!”安逸忍着怒火说道。
即将霸王硬上弓的武魁一听门外居然有安逸的声音,内心那个火呀!他潜藏在心底一直没有爆发的怒火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他鄙夷地瞥了一眼姓感迷人的陈思梦,啪地给了她一个巴掌,指着门外骂道:“马上给老子滚,跟你的旧情人滚出这个家,老子就是打一辈子光棍都不会再看你一眼,滚!”陈思梦吓得连忙爬起来,抱着自己的衣服打开了门。
见安逸站在门口,一下子就扑倒了安逸的怀里,安逸见状,既心疼又觉得尴尬,他忙拍了拍她光洁的玉背,“好了,思梦,没事的,我哥是喝多了,你别担心!哥,你这是干啥呀?思梦,进去吧!我哥就是喝多了,一会儿就没事了!”
陈思梦连连摇头,惊恐地回眸望了一眼一句话也不说的武魁,“哥,我们回家吧!我不要在这里,我不嫁了,我害怕!”陈思梦哭泣道。
“思梦,你怎么能不嫁呢!你已经跟我哥打结婚证了,你在法律上是我嫂子了。思梦,我哥是个不错的男人,你以后会爱上他的,哥,你领嫂子进去吧!别闹了,这大半夜的,等下把爸妈又吵醒了。”安逸劝道。
武魁指了指安逸,眼中充满了仇视,再鄙夷地瞥了陈思梦一眼,挥挥手,“安逸,陈思梦,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们了,赶紧跟老子滚出去!滚!”武魁怒吼道。
“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真不想要思梦了?”安逸其实内心已经知道了答案,但他还是要努力劝说武魁的,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陈思梦跟他回去之后,他怎么跟莫彤交代,他将来如何处理陈思梦,娶她不可能,推给别的男人也不现实,她连武魁都看不上,能嫁给其他男人吗?总不能真让她当一辈子老姑娘吧?
毫无疑问,陈思梦现在成了他手里最烫手的山芋了。
“安逸,我现在看到你们俩就恶心,你少跟老子说风凉话,你不就等着这个结果吗?”
“哥,你别血口喷人,我怎么就等着这个结果了?我跟所有人都一样,希望思梦能嫁给你,希望你好好照顾她,可你呢?在思梦还没有完全适应你的时候,你就这样对她,你要考虑她的感受,你刚才吓着她了,你懂吗?你醒醒酒吧!”安逸气愤地说道。
“老子的酒早醒了,脑子清醒得很,老子就是要证明她到底是不是老子的女人,她到底有没有被我的兄弟提前玩过。我要给我兄弟一个清白,那只有一个办法,老子这个新婚丈夫一枪下去,什么都真相大白了,你们也不用再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老子看了,老子用自己的方式证明,也是最有效最有力的方式。”武魁冷笑道。
“武魁,我瞧不起你!你根本不像我以前的大哥武魁,你现在变得怎么如此小肚鸡肠?”
“妈的,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如果老子把彤彤扒光了搂在一起,还跟她呆了几天几夜,你心里会没想法,你会相信你大哥,我说我没干彤彤,你信吗?”武魁冷笑道。
“如果你们俩都说你们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会相信的,因为我相信我的兄弟和我的女人。”安逸淡淡地说道。
“哼!可是你别忘了,你怀里的这个女人,到现在,她从来没有属于过我,她是我的女人吗?是我的女人,洞房之夜会一头扎进我兄弟的怀里?是我的女人,我要爱她,会以死相挟?安逸,你什么话都不要说了,你我兄弟,从今天开始,到此结束!你不是我的兄弟,你是我的冤家!是夺妻之恨的仇人!我不想在家里跟你动手,你马上带着这个女人滚蛋!”武魁越想越来气,话也就越说越重了。
武忠夫妻俩听不下去了,连忙起来,赶到了战场,要来给这兄弟俩灭火。不过,见陈思梦果然依偎在安逸的怀里,几乎是光着身子,他们夫妻俩也是很不开心的,武忠尴尬地从一旁经过。安逸连忙松开了陈思梦,并给她披上了衣服,尴尬地喊道:“爸,妈!我正劝我哥呢!他喝多了,正在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