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玺?是个什么鬼?”老黑眨着眼睛,语气中充满了疑问,“难道就是古代皇帝用的玉玺?”
“老大,你们家祖上是皇帝吗?”一向沉默寡言的老白也忍不住开了口。
“我不知道。”慕凌天揉捏着手里的头发,想到这是顾笑恩的头发,眼睛里似乎能喷出火来,“武从文,你拿着头发去医院做DNA,看看是不是笑恩的头发,对了,是郊外慕氏旗下的医院,那里有顾笑恩的血液样本。”
“好的,我现在马上去。”武从文接过头发,从迷彩上衣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封口塑料袋,小心翼翼地把头发装进去。
“老黑老白,你们俩跟我去慕家老宅。”慕凌天用一种冰雪般极寒的声音说道。
“是。”老黑老白异口同声地答应。
夜色漆黑。
慕凌天开车连闯红灯,一会儿就到了慕家老宅,他已经很久没来这里了,但却时刻关注着住在这里的胡玲玲的一举一动。
此刻,客厅里灯火通明,不时传出愉快的谈话声。
下车后,慕凌天阴沉着脸,大步流星的踩着台阶走进客厅。
“凌天?!”坐在沙发上的胡菲吃了一惊,慌忙站起来,“你怎么来了?”
“对啊,凌天哥哥,你怎么来了?”胡玲玲也站起来,脸上依旧画着浓妆,只是五官看起来有些僵硬,下巴尖的都能戳死人了,一看就是流水线上生产出来的网红脸啊。
慕凌天知道胡菲是专程从意大利来看望女儿的,也清楚自从父亲去世之后,这个女人一直在意大利打理父亲以前的生意,而且还把玉器生意经营的有条不紊,还一有时间就来看望女儿,每次都去父亲的坟前放上一束鲜花。这个女人对父亲真的是用情专一啊。人心都是肉长的,就因为这些,慕凌天对胡菲的态度好了很多。
“胡菲阿姨,我问您一件事情,希望您能告诉我实情。”慕凌天的声音低低的,像一个梦,“爸爸在世的时候,有没有跟您说过,慕家有个价值连城的玉玺?”
胡菲看了一眼他身后的老黑老白,又扭头扫了一下女儿胡玲玲,长叹一口气,“凌天,咱们去楼上你爸爸的书房说吧!”
“好。”慕凌天幽黑的眼眸变得深不可测,低头对身后的二人说,“你们俩在这守着,照顾好玲玲。”
“嗯嗯,一定。”老黑多精明啊,最擅长听弦外音话外话,老大的意思就是让她俩看住胡玲玲,免得这个女人上去偷听。因为他们眼中,胡玲玲跟精神病患者几乎可以划等号。
“我才不稀罕什么玉玺呢?难不成有人想恢复封建社会?”胡玲玲压下心底的好奇心,讥讽的一笑。
“玲玲,我和你凌天哥哥说点正事,你别胡闹。”说完胡菲往楼梯口走去。
慕凌天抑制着自己紧张的情绪,紧跟着胡菲上楼。
客厅里顿时安静下来。
胡玲玲翻了翻白眼,走到沙发旁坐下,顺势抓了一把茶几上的瓜子,边嗑瓜子边说:“二位,我真是搞不懂你们老大,自己老婆都失踪好几天了,他不想办法救人,怎么还惦记上干爹留给我妈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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