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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彩条行李箱不翼而飞(1 / 1)

龙哥叫他的好兄弟报警后,民警总算在八点半时过来了。

我看到这个民警就觉得见过,也是青山的。不过还好,他并未与我有直接接触。

“他是看门人,具体情况你问他。”龙哥的好兄弟自作主张先向民警说。

“你昨天夜里什么时间发现有人盗窃的?”民警问我。

“我是今天早上四点多上茅房时,才发现狗死了。”我这么回答他。

“你昨天晚上没听到什么异常响声?”民警又问我。

“唉,昨天编钢筋干了一天的活,累得要命,睡得跟死猪似的。别说有什么声音了,你在我耳边放鞭炮都未必能把我炸醒。”我虽然是在说谎,可由于在民警没来之前想了两个多小时的辞,这会儿除了不愿意瞅见还陈尸工棚外的狗尸体,其它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工地大门的锁有撬盗的痕迹没?”民警舍弃追问我,先去查看锁子。这时又有一个民警也赶着来到工地。我随波逐流也凑到大门跟前。

“盗窃工地钢材的事,以前很猖獗,不过自从铁价下跌,干这事的人少了许多,咋又有这事?”刚过来的民警纳闷地说。

“谁说不是,这一车钢材也不值几千,小偷也是,”另一个接口道。

“没有撬盗痕迹。那个谁,你还能想起昨晚有关失窃的细节来吗?”新来的民警又要问我重复的问题。

“你记一下,他说昨天干活累了,睡得跟死猪似的。”先一步寻问我的那个民警,显然是打算收工了,忙打断新来民警的问话。

“龙哥,你这看工地的人不行,他也太憨了,你换个人吧。”新来的那个民警记下我的话当口供,而后转头跟龙哥说我坏话。

“我知道,咋的这就走?给。”龙哥把他口袋里没拆封的烟塞其中一个民警的口袋。

“不不,我戒了。”那个民警赶忙说。

“戒了啊?戒了好,养生。”龙哥随声附和。

等这俩办事的民警一走,龙哥的脸沉了下来叫:“你把狗埋了。”他是对他的好兄弟说的。

“龙哥,还是我去埋吧。”我赶紧朝他说。

“不用!”龙哥干脆的吼完,转身离开了。

“你愣着干啥?那是龙哥养了好几年的狗,就这么被人弄死了,你说你能干啥?把狗埋了!”龙哥的好兄弟叱责我。

我没有辩驳,默默走到工棚外的钢架那儿。我也不能就这么拽着拴狗脖子上的铁链子,拖一条死狗去埋。

我先找来断线钳子把拴狗的链子给剪开。后又找了一个编织袋费力把狗尸体拖上去,两手拽着编织袋的两头倒退拽着它往工地大门拖。这大狗死沉死沉的,可我对它心存愧疚,也就任劳了。

“哎呀,真是的!”我顿了下身子,使的力气全撤了。没拿铁锹怎么挖坑埋它?我把狗尸丢在半路上,跑回工地去寻铁锹。

“小兄弟,你去哪儿?”师傅看我拿铁锹过来问我。

“我去埋狗。”我面色不好的回答他。

“昨天有偷盗的,看门的活你干不了。辞了算了。”师傅瞅着我劝我不要做看门人了。

“师傅,唉,我先去埋狗了。”我欲言又止,真不能跟他讲太多。他走南闯北的,多说几句露馅咋办?

“呼哧,靠。”我埋狗的地方是旱地,一铁锹下去根本没铲动,还震的我手麻。这地要挖坑的话得用镐头。我使全力硬铲才铲了个小坑坑,用它来埋猫都不够用。

“夏衡,你在这干啥?老板寻你哩。”小张从老远跑过来跟我说。他身体好,气也喘得匀。

“你,你把它扔了就成。”小张张口结舌看着死狗说。

“一会儿就挖好了。你知道昨天工地失窃的事?”我气粗地问他。

“知道了,你说这小偷的胆子多大?敢偷我们老板的工地,那我是没在,我要在指定逮住他。”小张气愤地说。

听到这句我心下一惊,但愿他干这事是最后一回。万一叫人逮住,他还有脸在李家村出没?

“呀。”我的铁锹撞到一块石头,铲头崩了一下一错位,我的手被铁锹把子杵了一下。这下好了碾个血泡。

“夏衡,你起开,干个活也心不在焉的。”小张说了我一句后,把铁锹夺过去自己挖坑了。

人跟人真不能比,人家三下五除二,一个坑就挖好了。

“你看我干啥?把狗尸体快点拖进去。”小张点醒还在羡慕他挖坑速度的我。

“哦。”我把狗尸体拖进坑去。小张又是猛铲几下把狗埋好了。

“夏衡,我看老板是不想让你在工地上干了。你说你上个工,尽要老板操心。”小张把铁锹还给我后说。

“那哪行,我还要挣钱哩。”我还口说。

“就你挣那俩钱,还不够老板从家里开车到工地的油钱了。”小张贬损我说。

“怎么不够,我一天也挣三百多了。”我大声反驳他。

“怎么着我也打两份工,还能给恶老虎买水果,照小张说的我还是赔钱货了?”我心里不服的暗想。

“夏衡,你没事吧?”覃沐勇在工地门口外站的,一看到我走过去,就猛然拉我的手问。

“呀。”我叫了一声,手上那个血泡不偏不倚叫覃沐勇抓了个正着。

“你咋了?”覃沐勇查看我的手。

“不过是挤了个血泡。”小张撇嘴不屑地说。

“我们回吧。”覃沐勇拉着我往他车跟前走。

“干啥?我不回去。”覃沐勇要我回去,我还真不能走。这个看门人的活不能丢。昨天我也是愣了,应该制止他的盗窃行为。唉,要是看门人一换的话。他岂不是有危险。总得等我把这事解决了再说。

“夏衡,你没事找事吧!先回去再说。”小张可不跟我废话,直接把我带到车前。随着覃沐勇对我放开了手,我的心里更不痛快。

“给你,哎。”覃沐勇把我落在工棚的手机递给我,他叫我头一声时我没听见。我木然地接过我的手机,才想到把它给忘了。

“怎么?丢了东西也不怪你。”覃沐勇和我同坐在车后座。

我心怀不安,思绪万千,反应也比平常慢,一时间哑口无言的竟给呆住。

“没事,你昨晚没睡好吧?闭眼歇会吧。”覃沐勇把我的头轻按在他肩上,体贴的轻声说。

我顺势抱住他,闻着他身上淡香味,尽管心里烦恼,对那事还有恐慌。可覃沐勇这会对我比刚才强,我还是稍感安慰。

一晃两天,风平浪静的。

“覃老板,我去上班了。”在家歇了两天后,我终于呆不住了。每歇一天我就损失三百块呢,我的恶老虎还是很挑食的,我不勤快点怎么能行?

覃沐勇看我一眼后说:“有事就打电话。我不给你发短信你都想不起我来吧?”

“哪有,我是干活想你,吃饭想你,连……”我再说就说得非常直白了,眼见覃沐勇看我的眼神有异样,我赶紧跑了。

来到工地。

“唉,你怎么来了?”小木见到我,诧异地问我。

“咋的了?”我说。

“监工的老板说你不干了,叫我干你的活。看门人也找了另外的人。”小木站在钢筋网格上,不好意思地说。

“哦,你干你的,我就来看看。”我尴尬、僵笑着对他说。

“你等监工老板吧?他刚出去,听说是联系塔吊的事。我估计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小木蹲下干活时说了一句。

“这两天我没听说有失盗的事,小偷不会再干这事了吧?”我跟小木说。

“那谁知道?不过这两天工地上管得严,有个工友夹带了一个手钳子,说他要回去绞用来晒衣服的衣架都让监工的老板给开除了。”小木看我一眼后说。

“汪汪,汪。”一条没拴散养的大黄狗就冲我扑了过来。吓得我也跳到钢筋网格上。

“你别怕,这是监工老板的狗,它就是咬咬人们的裤管,你不理它就没事。”小木这会站起来。

“去,滚。”小木骂狗。

这大狗用狗眼看了我两眼后,竟然真的夹着尾巴走了。

“我来时也没见有狗,这狗躲哪去来?”我奇怪地问小木。

“它跟监工老板的兄弟走了。又不是长在工地上的狗。”小木说。

“夏衡,你上来。”果然,龙哥的好兄弟朝我走来。

“龙哥的意思是他另给你寻活,这几天你就不要来工地了。”他说。

“我都干了这些天,能不能让我干满一月?”我跟他肯求说。

“你不干满一月也按一月的钱给你,回去等信吧,工地也危险就不要再来了。”他说完还定定地望着我。他那反感我在工地的眼神已经直白的不加掩饰了。我跟他对峙一会后,败下阵来,黯然出了工地的大门。

“唉,这天还早,就这的回去也够败兴的。”我在李家村已经拆成废墟的村里乱蹿。

在经过铁道线口时,突然想起来我放在涵洞里的彩条行李箱。反正这会儿也没事干,去看看它去。

我从废墟堆那斜插上铁道线。这里离我要去的涵洞稍远。

走了有半小时,我出溜下铁道线。等下到与涵洞齐平的地面时,我拍了拍屁股上的青草。就迫不及待地向涵洞口奔出。

嗨,我也是瞎操心。那个大蜘蛛又把网织满半个涵洞口了。凭它膘肥体壮的那个球样,就知道是没人来了。

“算了,看你帮我织‘门帘’的份上,我就不挑了你的蛛网了。”我猫腰钻进涵洞里。

“咋啥也没了?”放在不起眼旮旯里的彩条行李箱竟然不见了。

“哪个王八旦会在这种地方把箱子拎走?”我不死心又把手机的手电筒打开。很亮的光打到那个旮旯里。还是空荡荡的啥也没有。

“谁会要这个东西?妈的,八成是李贇干的。”我气得拾起一块砖头狠砸在涵洞壁上。

“嗵,嗵。”涵洞壁被砸的声音和回声叠加在一起闷声闷气地响了几声。

我吸了下鼻子,满是涵洞的潮湿异味,在这股异味里还夹着一股腐败气味。

“靠,这什么味?不会是腐尸气吧?”隐约在涵洞的紧里面有个东西。那是什么?我不敢就这的过去。也没敢把手电筒的光往那紧里面打。我逃跑似的蹿出涵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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