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被其其格无奈的拉走,屋内变得安静,乌力罕忽然词穷,不知道说什么好,转身看到桌上的点心,尴尬的说道:“要不要尝尝。”
端木瑾看了一眼桌子上花花绿绿的点心,肚子很应景的咕噜的一声。
额……
太丢人了。
刚才才吃过早饭,怎么又饿了,而且还是这个节骨眼,多丢人了。
乌力罕先是一愣,随即嘴角微微上扬:“不必客气。”
盛情难却,端木瑾也不在扭捏,坐在椅子上,拿起一块粉色软嫩的糍粑吃了起来。
“喝点水,别噎着。”乌力罕倒了杯水,递给对方。端木瑾也不客气,直接接过来便喝了口。
说起来,端木瑾和其其格有一点相似,那就是吃。委屈什么,都不能委屈自己的胃。
看到美食不让她吃,那简直比杀了自己还难受。
可端木瑾有一点好,那就是她不是易胖体质,虽然她吃的不少,可还是很瘦。就算现在怀孕六个月,从背后看,依旧杨柳细腰。
这让端木瑾放开膀子吃,什么都来者不拒。自从来到北靖,早就把北靖好吃的馆子吃了个遍。
乌力罕看着眼前吃的正香的端木瑾,心里暖暖的,如此不做作的女子,真是难得。
不知道是吃的太快,还是被糍粑太黏,端木瑾忽然指着自己的喉咙,脸憋得通红。
乌力罕快速又倒了杯谁,递给对方。
端木瑾一口喝了进去,用袖子擦了擦嘴:“噎死我了。”
“又没有人和你抢,慢慢吃。”乌力罕眸光中闪过一丝宠爱,欲要帮其顺顺气,却又觉得不妥。
忽然看在端木瑾嘴边,沾了一些白白的东西,他用手指了指:“那个,嘴边……”
端木瑾本就是大大咧咧的性子,直接拿手一抹,淡定的说道:“没了吧。”
乌力罕真没有见过动作如此粗鲁的女人,不过,他反到更加喜欢对方,那白皙细长的手指,不受控制的在端木瑾的唇边摩擦了一下,柔软的感觉让其欲罢不能。
端木瑾心里一颤,感觉像是中了魔,似乎看到木斩凌微笑的在自己面前挥手。
“你们在干什么?”只听到一声冷冽的声音,端木瑾和乌力罕齐齐回眸。
只见庆格尔泰和牧仁站在门口。
牧仁饶有兴趣的冷笑一声:“没想到二弟有这种癖好,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送走额赫以后,牧仁正好在门口遇见庆格尔泰,对方拉着他出来,结果刚出宫门口,便看到乌力罕的马车。
牧仁刚被陶格斯教训,正想找乌力罕出气,而且听庆格尔泰的意思,乌力罕估计是去找姜晴。
瞌睡送枕头,来的正好。
他们到的时候,直接推门而入,便看到眼前暧昧的动作。
身为皇子,和一个有夫之妇,而且还是孕妇,牵扯不清,若是让朝臣们知道了,看谁还会支持乌力罕。
牧仁越想越觉得今日不虚此行。
身边的庆格尔泰紧紧的攥着手里的长鞭,恨不得一鞭子把端木瑾劈成两半,若不是他们进来,还不知道他们会干些什么呢。
“你这个狐狸精,都已经嫁人,还勾引乌力罕哥哥,真是不知羞耻,你们北靖的妇人都如此不要脸吗?”庆格尔泰横眉怒目的瞪着对方。
“公主,你胡说什么?”乌力罕脸色阴沉,她没有想到庆格尔泰会不分青红皂白骂端木瑾。
现在的庆格尔泰和泼妇一样,那还顾得了那么多,她上前一步,来到乌力罕身边,指着端木瑾道:“难道我说错了嘛,她刚才明明在勾引……”
“够了,公主你说够了没有。”乌力罕那冰冷的眼眸,迸射出刺眼的光,吓的庆格尔泰后退一步:“你身为公主,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在没有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前,还是谨言慎行比较好。”
庆格尔泰被乌力罕说的哑口无言,没有刚才的气势,她委屈的扫了一眼牧仁,似乎在向其求救。
乌力罕还从来没有大声和她说过话,庆格尔泰还是第一次见到,心里有些害怕。
牧仁接到对方的信号,一脸嘲讽的说道:“妹妹说的并没有错,难道刚才我们四只眼睛都看错了?二弟,你就不要狡辩了。”
端木瑾对于女人的嫉妒,她太了解,更何况对方还是庆格尔泰。她无所谓的坐在椅子上,一手托着肚子,一手吃这点心,似乎他们说的事,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乌力罕没想到端木瑾如此淡定,苦笑一声,倒是自己出丑了急着撇清关系。想到此,没了刚才的急躁。
庆格尔泰看着眼前的女子,不慌不忙,吃着点心,喝着茶水,一点都没有内疚之意:“姜晴,你这是什么态度,看着两位哥哥为了你吵起来,你很开心是吧。”
端木瑾直接忽视庆格尔泰的话,站起来,走到乌力罕面前,淡淡的说道:“看来今日是不行了,那我先走了。”
乌力罕略带抱歉的解释道:“是我管教不严,让你见笑了。”
端木瑾只是微微一笑,转身,欲要出门,却听到身后一声:“站住。”
牧仁快步上前,站在端木瑾的面前,拦住对方的去路:“你叫姜晴是吧,今日的事情,若是说不清楚,你哪都别想去。”
“哦,你这是要软禁我。”端木瑾声音冰冷,对于牧仁的威胁不为所动。
“是又怎样?”牧仁很是嚣张的扬起头:“在这北靖,还没有人敢如何和我说话,你胆子够大。”
端木瑾见走不了,又返回,坐在椅子上,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这茶杯:“总有个例外,你还是早习惯好。”
“你……”
“姜晴你不要太嚣张,别以为你是乌力罕哥哥的朋友,我们就不能把你怎么样。”庆格尔泰本来就憋着火,不能冲乌力罕发泄,只能转向端木瑾:“你勾引乌力罕哥哥,我们都看到了,你休要狡辩。”
乌力罕真没想到,庆格尔泰会如此蛮不讲理,加上牧仁在,刚才的动作的确有些暧昧,问题似乎有些棘手,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