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节(1 / 1)

陈炎成只把小甜的洋装褪到腰上,便离开了,翻着抽屉寻找着什么。舒唛鎷灞癹小甜被晾在一旁,看着他满屋乱转,也不敢动,始终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等待着大戏的开始。

终于在最下面的一个抽屉里找到了一个小方纸盒,陈炎成撕开拿出一团,撩开睡袍下摆,冲着下体套了上去,转身走来,已是迫不及待地粗喘连连。

今夜,在病房看到沙唐,他便有一种生理上的冲动,那种冲动使他愉悦又满足,亲切又温暖,心情格外舒畅,他害怕让她察觉,一个人在心底默默地享受着。

可现在不同,小甜的肆意纠缠,刻意撩拨,使他烦躁不已。他感到身体里有一团火在不停鼓动,正疯狂地向外吐着火苗,燃烧助长着身体里的蠢蠢欲动,他热得难以自制,想大喊,想发狂,想要爆发。

他半蹲下去,伸手将小甜下半身短裙也撩到腰上,粗鲁地褪去她的红***人小内裤洎。

他的喘气声几乎是在咆哮了,一团茂密草丛完好地出现在面前,饱满且圆润。他用一根食指,试着在草丛上面划过,草丛茂盛密实,拨开来看,更让人心跳加速,一汪深潭,收拾得干净又润泽。

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咆哮,换作一根中指进去,试探着潭水深浅,惊诧得眼放异彩,潭里滑润得如在溜冰场,刚一碰触,手指就被一股巨大的吸引力卷了进去。

他狂笑着,手指不停地出出进进,玩着溜冰,太痛快了溽。

这潭已经不知被多少人踏过,也不知有多少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但依然光洁如新,潭水清澈,青草繁茂。

身体里的那团火,眼看就要爆发了。他告诉自己,要出来了。

他的眼里只有诱人的深潭。

他猛地站起身,拾起自己手中的硬棒儿,猛力向里送去。小甜身体抽搐了一下,尖叫一声,惯性般地向前倾去,头偏在了陈炎成的肩膀上。

陈炎成哪容得她贴着自己,双手扶起她的纤腰,固定在墙上,下体不住地向上用力。

如果说小甜在被脱衣服时,娇喘是故意喊出来引诱陈炎成的,可到了现在,她是真的在喘了,半闭着眼晴,大张着嘴巴,娇滴滴地呻吟嘶叫声连绵不断,猜不出是陶醉还是在忍受苦痛。

她的吟唱随着陈炎成的加力、加深、节奏快或慢而变换着声调高低及韵律,一会儿高声大嗓,一会儿迂回婉转,莺声燕语,不停地在陈炎成耳畔盘旋。

陈炎成丝毫不去理会,甚至连眼前上下弹跳的球形诱人**都不想去看。他的注意力只在自己的硬棒上,慢慢体会着,它是不是得到了满足。

没有一会儿功夫,两人都已是汗津津的。

小甜在陈炎成双手的支撑下,双脚是离地的,她的上半身倚靠在墙壁上,双手放在陈炎成双肩上,背部由于不停地摩擦着墙壁,此时,都有些疼痛了。

她闭着双眼,依然在叫号,谁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快乐?

陈炎成有些减速了,脸上已经露出成功的喜悦。他已经半月没有过了,这些酒吧女堪比充气娃娃,顺从又肉感十足,总是在他需要的时候送上门来。

不过七八分钟时间,他满足地将自己软软的下体抽了出来,松开小甜,洗澡去了。

小甜软绵绵地顺着墙壁滑下来,瘫软成一团,坐在地板上,长发乱蓬蓬地搭在胸前。目光迷幻又无力,她还没有完全走出刚才的兴奋。

她扭头看了一下挂在墙上的钟表,已是凌晨2点多钟了。浴室里传来哗啦啦水流的声音,她靠在墙边,毫无思想,静静听着钟表表针机械走动的声音,门外的楼道里偶尔传来有人夜半回家的脚步声。

浴室里水流停了。她开始动起来,慢慢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和头发。

几分钟过后,陈炎成从浴室走出来,披着浴巾,擦着头发,看到小甜还在屋里,停下脚步愣了一下,说:“洗或是不洗,随便你,或者现在就走,或者就在客厅睡,也随便你。”边说边走到沙发前,拿起自己脱下来的衣服,从里面翻出一沓空白支票,又拿起一支笔,随便在上面划了几下,撕下一张扔给地上的小甜:“我先睡了。想在客厅睡,就别弄乱东西。”说完转身回了卧室,关门睡觉。

小甜慢慢从地板上坐起来,整理着衣服,从手包里拿出一个粉色化妆盒,打开来,细细照着,来时化的妆由于出汗的原因,有些脱落。于是,从包里又拿出一支墨笔,放到眼睛上方刚要描画,像是想到了什么,手忽然停在了半空。

转身,在脚下找着了那张陈炎成签过字的支票,捡了起来,看了又看,上面的数目是5000新台币,她撇撇嘴,极不满意地将它收了起来,放进了手包夹层,又忙忙地收拾好化妆盒,也放进了手包。

刚要离开,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依旧把手包放到沙发上,全身脱得精光,晃动着腰肢走进了浴室。

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她摇摇曳曳地从浴室走出来,用浴巾擦着长发,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四处观赏着客厅里的摆设,灰白相间的色彩主调,干净简单,高雅整洁。

忽然,她发现,台灯下方悬着一颗样子似牙齿的金黄色吊坠,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她捧在手上惦了惦,摸了摸,在灯光下细细鉴别着,最后,她窃喜不已,这是一块足有3克重的黄金做得一款吊坠,竟随便做了台灯的拉绳坠,太可惜了,怪不得人人都说陈家奢侈浮华,果然是名不虚传。

她左右环顾着四周,除了沙发、桌子以外,也没什么可以拿走的。她看了一眼陈炎成的卧室门,此时,静静地紧闭,想必早就睡熟了吧。

她犹豫再三,为防万一,她还是轻轻地靠近卧室门,偷偷地向里听着,果然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她蹑手蹑脚地又跑回到台灯前,一手抻着拉绳,一手抻着黄金坠,使劲向两边拉,试图将坠子拽下来。

拉绳是银链做的,单凭一双柔软细致的手想轻易抻断,也是不可能的。她急得满头大汗,手还差点儿被勒破。

她又细细看着那支吊附,发现吊坠上还刻着几个英文字母,将吊坠放在更近的灯光下细照,上面刻的是“love”,再一细瞧,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又是一阵窃笑。原来,吊坠上方有个小小的开关,轻轻一按,与银链相扣的那一环很容易就被打开了。

她终于拿到了这颗漂亮的黄金吊坠,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着手包扇着风,定了定神,抬眼一看钟表,已是凌晨三点多钟了,她害怕陈炎成醒来发现,再也不敢久留,推门溜之大吉。

第二天中午时分,小甜满面春风、风姿绰约地出现在了夜明珠酒吧。

长卷发披肩,橘红色洋装低胸短裙,颈上垂着金黄色链子,链子底下吊着一颗黄金坠子,竟是一颗芸豆大的牙齿形状的黄金,在她光滑细腻的丰胸上方来回晃动着,非常惹眼。

“小甜,这款项链怎么没见你戴过啊?”

“啊?好漂亮的项链……”

“是啊,瞧那颗坠子,多有个性……”

“谁送你的?小甜,不会是你偷哪位客人的吧……”

……

酒吧化妆间里,女孩子们围着她,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问着,都对她胸前的这款项链艳羡不已。

小甜神气十足地抬着头,昂着胸,尽管让她们看个够、说个够,最后,她坐在化妆镜前,面对着大家各种各样猜测的目光,平静而骄傲地说:“这是成哥送我的。”

“什么?成哥?……”

“……你是说咱们的成哥?”

“怎么可能会看上她?”

“……就是啊,我看她还没你出众呢,哈哈……”

……

小甜的话,在女孩子们中间引起了一阵***动,谁也不相信陈炎成会看上她。

“不信?不信去问成哥啊?我昨晚就睡在他家。”小甜若无其事地炫耀着。

“吵什么吵,”阿良一进楼道,就听到这屋里一片闹哄哄的声音不断,“客人马上就要来了,还不赶紧化妆收拾,不想工作了是不是?”

女孩子立即灰溜溜地各就各位,开始化妆,盘头,换衣服,化妆室里立即寂静无语。

阿良环顾了一下四周,走到小甜面前。

“良哥,有什么事吗?”看到阿良静静地注视着自己,她全身不自在。

阿良笑了笑:“没有,小甜是越来越漂亮了,客人也越来越喜欢,只是希望——,你不要忘了自己是谁?”他拿起桌上的一瓶香水闻了一下,刺鼻的味道,立刻让他又放回了原处。

小甜嗫嚅着:“良哥,我没做什么。”

“知道,你是没做什么,所以,良哥才时时提醒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等你做了,良哥真就帮不了你了。”阿良说道。

看着其它的女孩子都朝这边看过来,阿良又一次大声喊道:“看什么,好好准备你们的,你们也是一样给我听着,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不要做越轨的事,否则,良哥我也帮不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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