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山,不为世人所知的山谷里,微风轻轻拂过,两个少年一躺一坐,看着耀眼的星空默默无语。林天摸摸肚子,又看看躺着的弟弟,总觉得有那里不一样。
“你怎么拉?”林宇看着林天沉思的样子不由好奇的问,这里就是些破花,又不能吃,饿死他了。
“有什么。。。。不对!”林天歪着头苦思冥想。有那里不对,是那里呢?那里不对呢?
“能有什么不对,这里除了花就是草,了不起就是有一条小溪,连棵树都没有,能。。。”说道这里林宇突然停了下来,是啊,他们那时候没有见到树,那么,他爬山谷的时候,林天靠的是什么,现在林天又靠的是什么?
林宇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看向林天的身后,没错,一棵郁郁葱葱的大树,长得十分茂盛。林宇睁大眼睛盯着这棵树,这是那里来的,明明之前没有。
看着林宇的惊异,林天也很惊讶,这棵树出现的无声无息,就那么出现了。在这本来没有一棵树的山谷,太诡异了。林天慢慢起身,和林宇站在一起。
看着眼前的大树,枝叶随着微风微微的摇晃,看起来就和一般的树没有什么区别。林家兄弟却不敢放松,这树之前就出现过一次,却消失的无声无息。肯定有什么秘密。
长时间的集中精神,哪怕是他们经过训练的人也是经不住的,更何况他们现在又饿又困。不一会儿精神就不继了,没有注意到脚下那慢慢向他们移动的树藤。
青色的树藤不动声色的慢慢的靠近他们,山谷蓝色的光芒也在不知不觉的散发着蓝色的小颗粒,只是和蓝光融合在一起,难以发现。
感觉到脚踝被什么环住的林天低头一看,就看见在他们的脚腕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缠满了青色的树藤。树藤好像发现他们看到了他一样,猛地提起来,将他们倒吊在半空中。
突然被倒吊起来的林宇一惊下意识的就去摸腿侧,在平时他的腿侧都是绑着一把军刀的。一把摸空,林宇才想起来为了防止他们惹事。他们回家的当天就被母亲大人给没收了所有的武器。
没了武器面对着有手腕粗细的树藤,林宇犯了难。转身去看林天,正好林天也看着他。两人眼里都是无奈。没有武器的他们要怎么弄断这么粗的树藤?
就在他们犯难的时候,他们的双手也被绑了起来。腰身上也缠上了许多树藤,而且林天发现这些树藤正在移动,带着他们向溪水里去。
很快就到达了溪水上面。清澈的小溪并不宽,也不深,一眼就可以望到底,此时,他们吊在上面,树藤慢慢松开。林天目测了一下高度,这是打算要摔死他们吗?
很快腰上和手上的树藤都已经松开。脚上的树藤也没有那么多了,也不是那么紧了。林宇引体向上,抓住脚腕上最后的一根树藤。把脚抽出来,感觉到猎物要逃,树藤猛的加速,直冲小溪。呼啸的风在林宇的耳边响起,林宇无奈的想,这回,恐怕真的是完了。
紧绷的神经一放松,再加上那些微不可见的颗粒的功劳,他很快就晕了过去。
眨眨朦脓的双眼,林宇看见的是一个圆形的洞顶,周围散发着微弱的光线。“这里是那里?我已经死了吗?”这样想着林宇试着站起来。
却在下一刻感到剧烈的疼痛,开心的笑了起来。“这样都没死!正是命大啊!”林宇自言自语的道,抬头观察周围,林天并不在,这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现在待的地方是一条长长的地道,身后是一片黑暗,而面前的路却闪着微弱的光。林宇想了想就顺着有光的一方慢慢走。
时间仿佛不存在,林宇感觉自己走了好久,但是又好像只走了一会儿,眼前还是那闪着微弱光芒的地道,身后依旧是漆黑一片。
另一边,林天是在一个密室里醒来的,里面金银满地,各种珠宝首饰多不甚数,这里的东西哪怕那一件出去那也是国宝,让他几辈子吃穿不愁。
走了许久的林宇终于看见了一扇并不结实的木门。门破破烂烂,仅有几片木头也已经被虫蛀的七七八八。只是门旁却立着一扇极其完好的木桌,桌上有一张雪白的纸,和一个小木盒。
林宇站在木桌前,看着桌上的东西,那个木盒看起来时间已久,但是还保存完好,想必放的也是好东西。但是林宇的眼神并没有在上面停留,而是看向那张洁白如雪的纸。
“汝既已到此,汝之心必坚,汝以有其资,探其路。吾之醒,入之难悔,得宝及离,足以!”纸上话语不多,却说明现在他可以选择,是走还是回。
林宇并没有犹豫太久,只是看了一眼身后突兀出现的门一眼,头也不回的推开破烂的木门,坚定的走了进去。当然他走的时候没有忘记顺手牵走那个小木盒。
在林宇走进木门后,原本存在的木门木桌和地道也消失了,一切好像从来就没存在过。
看着一室的金银,林天撇撇嘴。这就是有他也不敢拿啊!谁知道动了有什么后果。目不斜视的穿过房间,到达对面的拱门边,推开门走了进去,至于门外的墙上写了些什么,他压根就没看见。
在他离开后。金黄的房间里一双铜铃大的眼睛睁了开来。血色的眼睛扫了下林天离开的路线上被弄乱的金银,红光一闪,瞬间,所有的东西都恢复了原样,原本对面的门却没有了。看了看,似乎满意了。血红的眼睛慢慢消失在这座黄金屋里。
如果说这辈子林天有什么后悔的事,他会告诉你他后悔不应该坐那个祸害的车,那样他就不会困在这该死的地方。他后悔没有好好听母亲的话,不和弟弟打架,但是他最后悔的是他怎么有个弟弟。
林天推开那扇门看见的就是一个空旷的山洞,他面前有长桌子,桌上放了一把长剑,而他身后的门在他进来的那一刻就消失不见了。
林天掂了掂那把剑,三尺长剑,散发这淡淡的冷气。“好剑!”林天看着上面的流光,不由的道。结果刚说完,自己就是一脑袋的黑线。真的好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