鄣廊正在办公室开会,柳姨一头汗水的跑了进来。
“快出来我有要紧事要和你说。”柳姨焦急的说到。
“坏大事了廊廊,得康妈趁你不在家抬着你爸到民政局结婚去了。她这是要夺你的家产啊!”柳姨擦了把汗水说到。
“千真万确,我偷偷跟到民政局门口的,错不了。廊廊,你快想办法吧!你爸现在一会清醒一会糊涂的,一旦和她真领了结婚证那她肯定会把所有的家产都霸在手里的。到时候你后悔就来不及了。”
“廊廊关键时刻,你可不能犯糊涂啊?赶紧想办法阻止吧!”
“唉呀你这孩子就是太厚道了,什么人都往好的一面想!唉!可万一她要是起了坏心,像电视里演的那样骗你爸立个遗嘱,把所有的财产都弄到她自己手中一分钱都不给你了你可怎么办?那不是还得闹的鸡飞狗跳的打官司吗?”
“唉你呀------唉------”
diànhuà响了是廖文远,六和边跑边大声问到,:“呃!是呀还没找到哩!什么?你说什么?”
“呼哧呼哧------廖文远你真是自私。月榕都要被你的虚情假意给淹死了你还不肯沾湿自己的半根羽毛?你真是个老奸巨猾的感情骗子。滚蛋。”六和喘着气挂掉diànhuà气喘咻咻的往楼上跑,正遇见老泰怒气冲冲的往楼下走。
“不知道。”老泰脚步没停大声嚷了一声。
“不知道。”老泰说话间就下了一层楼。
“死了活该!”老泰在楼下大声回到。
等了几分钟没人开门。
“啊呀真坏事了。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啊?”六和吓住了,她哆哆嗦嗦的给老泰打diànhuà,老泰也不接。她趴在门上猫眼里往里瞄着什么也看不见。
过了几分钟屋里还是没有动静。
这里的世界静悄悄。
月榕坐在床边脸色白里泛黄眼睛直勾勾的吓人。
月榕愣着不说话。
月榕傻傻的坐在床边发呆,像是活在另一个世界里。
“------呜哇哇哇哇呜哇哇------”月榕嚎啕大哭起来。
“呜呜呜呜已经晚了,老泰要和我离婚了呜呜呜------”
“呜呜呜老姜告诉他了,六和我已经无路可走了呜呜呜------”月榕哭到。
“活该!飞蛾扑火这还不都是你自找的?我真是搞不明白廖文远到底哪里好了竟能把你迷得颠三倒四弄的跟个傻子一样?我这么愚钝的人都能看出他的假仁假义你怎么会看不出来呢?你是不是脑子真的有病了啊?月榕。”
“最懂你?哼!我看未必。既然这么懂你他为什么不成全你啊?干嘛在危难之时把自己撇的一刚二净?刚才在路上还不忘叮嘱我叫我不要把你们的事情告诉老泰呢。这种一遇危险就做缩头乌龟的人怎么能够托付终身?月榕,人心不足蛇吞象,你心胸狭窄争强好胜除了老泰谁能容得了你啊?廖文远也就是嘴皮子功夫,顶多和你浪费点口水谈谈情说说爱而已,真要是结婚过日子我敢保证你们俩一年都过不到头。知足常乐吧!你自己又不是什么完美的人干嘛整天鸡蛋里面挑骨头没事找事呢?你好好想想,老泰除了你念叨的那几个’缺点‘以外剩下的是不是都是优点了?你是不是应该深刻检讨一下自己的行为给老泰道个歉?”
“别把自私说的那么唯美。月榕,你是老泰的妻小宝的妈,你若真想追寻什么理想我也不拦着你了,你和老泰离婚吧,我立马给他介绍一个比你年轻比你漂亮的,只要你不后悔就行。”六和冷着脸说到。
“还记得你是小宝的妈呀?呵,月榕啊,别整天想想想想想的活在臆想里了,老泰绝不是你想的那么糟糕,廖文远也不是你想的那么美好,所有的痛苦都是你自找的。忘掉廖文远,和老泰重新开始吧,迟了你就真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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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上卫生间。”遂高说到。
“不,我要上卫生间。”遂高固执到,特护病房没有了,只好在普通病房将就一下。虽然院长照顾安排的也是单间,可里面没有卫生间,需要的时候必须要到十多米外的公用卫生间里才行。
“出去吧,过三十分钟再进来。”遂高说到。护工知道勉强不了只好在走廊里面来回晃悠。
有人说着话进来了,听声音有点儿熟悉。
“嗨呀要我给他老公送轮椅就是接近我啊?要这么说你不是也和我一起来的吗?他也在接近你呀!”
“诶呀可不要乱说,她是‘领导专用车’,我一个小司机哪里敢上啊?你说是不是?万一要是被她的领导发现了,还不得死无全尸啊!”小李说到。
“呵呵呵真是啊!怪不得别人都说每一个成功女人的背后都有一堆男人哩!呵呵绿帽子这么多,朱挠挠那小子什么时候才能戴完啊!呵呵呵------”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走了,留下遂高满腹怨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