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芊带着紫月返回到之前遇见的那个小吃店,看着小店虽然不大,但是简单干净,这时候正是吃午膳的时候,里面的人也变多了,楚芊进去,两眼望了望,发现只剩下两张空座了,径自走了进去,在一张空位上坐下来。
小店里只有店老板和老板娘两个人,楚芊刚刚坐下来,也没有人马上过来招呼着。
倒是跟在她后边的紫月开口了,“公子,怎到这地方来吃午膳了。”
楚芊拉着她坐在旁边,到,“这地方不好么?很久不吃了混沌了,来尝尝看。”
“可是,公子怎可在这般人多的地方……”紫月有些为难开口道,她自然是楚芊的身份,理应不该在这样的小地方用食的。
然而,不等紫月说完,楚芊就开口了,“这食物啊,未必就是在大酒楼里的才是最好的,民间的很多吃食美味,都是掩藏在这些小店里边,小紫月,你就不要有什么担心了,好好坐着,何况我也没那么多那些讲究,就在这儿了吧。”楚芊自然知道紫月心中是怎么想的。
听到楚芊这么说,紫月也说不得什么了。
楚芊这边才刚刚说完,那边老板娘就过来打招呼了,“公子,小店里有饺子混沌还有汤圆,以及各类面食,两位公子要吃什么。”
楚芊想了想,开口道,“混沌来两碗,饺子来两份,饺子要蒸的。”
“好!两位公子稍等片刻。”老板娘是个中年女子,做事利落得很。
于是,混沌上桌的时候,紫月就眼睁睁看着楚芊倒了两大勺的陈醋进了那碗汤水里,然后,那盒蒸饺,被她在辣椒水里滚了一圈,然后放进了嘴巴,美滋滋地吃着。
楚芊看着紫月诧异的样子,笑道,“这样的做法很好吃。”
紫月不敢尝试。楚芊也不勉强。
等到吃饱了,出了那家刘记面食馆,楚芊回头看了一眼,暗暗想着下次要带着萧子寒出来吃一次,又带着紫月继续在京城的大街上闲逛了。
看到不远处围了一圈人,楚芊好奇,与紫月走近了一看。
紫月开口向其中一位看客问清此处发生了什么事情。
之见那人说是路上有两人发生口角之争,其中一人说另一人偷了自己的钱袋,但是另外一人却说钱袋是自己的,于是有一位好心的姑娘想要来帮助,但是至今还是分不清到底是谁家的钱袋。
楚芊看在场外,之见那所说的来解决问题的姑娘正在焦急的不知所措,而旁边一个年轻男子却对着他说道,“姑娘,这钱袋真的是我的,那荷包是我那逝去的娘亲留给我的遗物啊。”
而另一稍年长一些的男子,也对着那个女孩子说道,“姑娘,这钱袋明明是我的,你不要听他胡说啊,是我娘留给我的。”
两个人你一眼,我一语的,楚芊刚看着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是那女子开口道,“你们说,这荷包里有多少银钱。”
“三两银子。”两个人异口同声道。
“好吧,都知道,那你们说,这荷包上是什么图案,”姑娘继续问道。
“两株竹子!”那两人继续异口同声到。
如此一来,那姑娘更加苦恼了,口中也烦闷道,“你们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的,这个荷包到底是谁的。”
“是我的!”两个人异口同声道。
楚芊看到这儿,也觉得有些戏剧化了,看那小姑娘一心想要帮助他们分辨出钱包是谁的,但就是没法分辨的样子,也觉得有些好笑。
而旁边的看热闹的人,也都议论纷纷,都说这其中不知是谁一心贪念,愣是说钱包是自己的。也有人在议论能不能想到一个办法来分辨出来的。
之见那姑娘突然说道,“这荷包是不是都不是你们的,是你们捡到的,想要据为己有才有了这个争论。”
旁边围观的人听了这话,也更加议论纷纷了。
年轻男子一听这话急了,“姑娘,这荷包确实是我的呀,这荷包,真的是我娘亲留给我的。”
倒是那年长一些的男子听了这句话,反而恶狠狠盯着那姑娘道,“姑娘,你该不是想要贪图这荷包,假意过来为我们分辨的吧。”
那姑娘一听,当即黑了一张小脸,“姑娘我何必贪图你这一些银钱。”
“哼,谁知道呢?不然你会如此好心来做这事儿。”年长的男子继续道,“总之,姑娘若是无心,就不要再理会这件事,这荷包,确实是我的,是被他偷了去,被我发现的。”
看到这儿,楚芊也不忍再继续看下去了,都说旁观者清,虽然她是半路过来看的,但是,此时此刻,确实看清楚了一些眉目。
走过去,对着那两个男子说道,“两位莫要着急,在下倒是有一个法子能够分得清这个荷包是谁的。”
听闻,那姑娘和两个男子都看过来。
“很简单,既然两位都说钱包是自己的,各有各的说辞,如今,咱们就让荷包来告诉各位,到底谁才是自己的主人。”
周围的人听了议论纷纷,“这荷包如何会说话。”
倒是那姑娘听了,很是奇怪,“唉~你这人好奇怪,这荷包怎么会说话呢?”
楚芊看着她,笑道,“姑娘莫要着急,荷包自会认主。”
说着像那姑娘伸出手,“姑娘,可否将荷包借用。”
那姑娘小心翼翼地把荷包放到楚芊手上,楚芊抬起手中的荷包,对着众人说到,“诸位,既然这荷包被这两位争抢着,但是却是各有说辞,实在让我们无法分辨,那么我们知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今日,我们就请两位,各拿一把刀,来砍向这荷包,看看,谁砍不破的,就不是荷包的主人。”说着拿出怀中随身携带的匕首,将那荷包放在地上,对着那两个男子道,“两位谁先来。”
那年长的男子,一听只觉得楚芊是愚笨得不行,这么一来,谁砍不破这荷包,只大声说,“我来”
周围的人也议论纷纷了,这么简单的,谁弄不破这荷包?
那姑娘也诧异道,“小子,你是存心捣乱的不成,这哪里是叫钱包自己说话了。”
倒是那年轻男子一听,立马急道,“公子,使不得,使不得,荷包不是我的了,公子不要砍破那荷包,荷包里的银钱是这位兄台的,只愿兄台把银钱拿走,把空荷包还我就好。”
那年长男子冷哼一声,“如今终于承认银子是我的了。”
楚芊一笑,拿起地上的荷包,放到那年轻男子的手中,“不!荷包是他的。”
“你!这荷包明明是我的,还没砍呢,你怎的说荷包是他的了。”年长的男子一听这话,急了起来,凶神恶煞。
那姑娘也好奇,“你怎么知道的?”
楚芊笑笑,看着众人道,“诸位,荷包并不会说话,但是,人确实是有情有义的,这两位口口声声说荷包是自己娘亲留下来的,但是,最后,在下说要砍破荷包的时候,这位大哥却兴致盎然决定首先先砍,而这位小哥却是惊慌失措,想要留下荷包放弃银钱,只是因为这是他娘亲留下来的遗物,如今,说道这儿,想必各位已经明白了几分,银钱不重要,重要的这荷包的情意。相信,各位已经有所判断,这荷包是不是这位小哥的。”
众人听了,纷纷觉得楚芊判断得公道,然后,话锋一转,立刻变成谴责年长的男子贪心不足。那男子听了,觉得面上挂不住,也争辩不得什么,灰溜溜逃走了。
那拿到了荷包的男子,对楚芊千恩万谢,也对那姑娘尽是感谢。
楚芊挥挥手,表示只是举手之劳而已,让他往后收好身上的银钱。
倒是原先的那姑娘,一脸崇拜看着楚芊,“你好厉害,你怎么想到这个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