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三天后什么时候来啊?他又不说,而且每次都要翻墙来,翻来翻去也是够了。哼,她就混进护送宝器的队伍里,管吃管住还不用给钱。
这样想着,便飞快地靠近一个队伍,拉了个小子出来,问答:“你知道护送宝器的兵在哪里吗?不说我就杀了你!”
“就……就在我们这……这个队。”
烟夜缕一听,真是幸运,随便靠近了队伍就是护送宝器的兵。看了看手里的那个兵眼睛一眯,手指一弹,白紫色的光钻入那个小子的体内,那小子顿时晕了过去。烟夜缕一看他晕了,便开始解他的衣服,把他的衣服给脱下来,又开始拖自己的外衣。又把他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看上去英姿飒爽。把那兵的身体拖到树林里,就进了那人说的队里。
三天过去了……
“大伙们打起精神来,我们要出发了。”队长是个身形高大、体型壮硕的中年男人,正催促着小队。而这次带领这个队伍的就是好三天前烟夜缕遇到的那个城主之子风辰。
“好!”小队所有人除了烟夜缕外都异口同声道。
队伍的人足有百来个人,都是中年人,烟夜缕和他们没共同话题,一直听着他们聊自家的娘子的孩子,烟夜缕想聊也聊不进去。
这个队每个人都是骑马送宝器的,伊鲁爽一直走走停停走走停停,一天下来烟夜缕背都酸的直不起来,而身边的那些兵却像是没感觉一样,这让烟夜缕很是苦恼。终于,晚上到了,搭帐篷地搭帐篷,找食物地找食物,砍柴地砍柴,烟夜缕可不想干这些事,可是晚上就没得吃。于是,万分无奈地同风辰和队长及其余两三人去找食物。
就在这时,二十几个穿着白衣的年轻男子忽的从树上跳下,每个人都没蒙面,手中却拿着剑。烟夜缕后悔了,本以为跟着风辰走不用遭遇危险,可是这二十来个白衣男子怕是来刺杀城主之子的,可是为什么穿白衣,又为什么不戴面巾?早知道。她就不跟着风辰走了……
那两个士兵吓得腿都软了,他们就五个人,对方有二十来个,怎么打得过啊?最后还得落个死的下场。
带头的那个白衣男子扫了那五个人一眼,然后向后面的人做了几个暗语,嘴里冷冷地吐出了个字:“杀!”
紧接着,二十多个男子剑尖冲向烟夜缕五个。烟夜缕没心情打,可迎面有十几个白色的身影朝她自己的方向而来,剑尖指的是自己的喉咙。另外七八个个白衣男子正和其他人在打,而剩下的都冲自己而来。
烟夜缕一惊,莫非他们要杀的不是风辰,而是自己?身形急速后退,从储物袋里拿出佩剑,冲十几个男子而去。没想到,那些男子的剑技很好,不过一会儿,烟夜缕身上已经有了两三条伤痕。烟夜缕也不管其他的事了,凝聚剑气,剑气横扫,可那些男子飞身一跳,都避过去了,接着十几道剑气朝她扑面而来。
可烟夜缕都避过去了,因为,她正御剑着。可她没想到的是,那些男子都会御剑,数道剑气扑面而来,烟夜缕避无可避只好迎了上去。利用仙术护体,把身上的铠甲都脱了下来,穿在身上很不方便。身上是一件白衣。把九霄和栗子都叫了出来,没错,她打不赢,叫帮手也不可耻。
白紫色的剑气用肉眼看不见的速度朝十几个男子扫去。是几个男子也用剑气朝烟夜缕劈去。而九霄和栗子虽然有符咒术和魂力,但毕竟是个动物和魂魄,对付不了几个。带头的白衣男子在一边静静得看着这僵持的局势。眉头一皱,凝聚的剑气朝着烟夜缕的后背。烟夜缕正运气仙术抵挡前面的剑气,而后面完全没注意到……于是……
“臭丫头!”
“主人!”
“噗”,烟夜缕一口鲜血吐出。真的痛啊!慢慢地朝后看去。闭上眼睛,从牙缝中挤出了七个字:“安寻!你不是男人!”
说完,十几根银针朝安寻和那帮男子射去。反应快的是躲过了,而反应慢的自然是被银针射中,口里大口大口地吐出鲜血,不过一会儿,便晕了过去。她可不敢杀了他们,蓬莱是能知道谁杀了人的。
烟夜缕不敢耽搁,这解决掉了四五个。又凝聚剑气,朝那些人扫去。中间还夹杂着银针。不一会儿,又有三四个人晕了过去。哎早知道银针这么好用,还能受伤吗?
安寻周围活着的男子没几个了,眉头一皱:“撤。”说完,便御剑走了。
烟夜缕从空中降下来,刚一落地,便蹲了下来。身上有八九条伤痕,又受了内伤,心又痛。真是倒霉啊!
"臭丫头,你没事吧?”
烟夜缕抬头看了一眼九霄了栗子:“废话,都吐血了还能没事儿吗?”
烟夜缕慢慢站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看向另一边。那两个士兵自然是死了。队长受了伤,风辰只是手臂上被划了一条口子。
“那二十个人都是冲着你去的吗?”风辰看了看烟夜缕粘着血迹的衣裳,问道。
“明知故问。”烟夜缕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回答。
“原来,你是女的。”过了半天,风辰吐出了一句话。
烟夜缕的发带在打斗的时候散了,现在一看,就是女装的模样了。烟夜缕看了看自己全身上下,真是血迹斑斑啊!又看了看自己散下来的头发。难怪啊!被看出是女的了。
烟夜缕没说话,看了看正望着自己的队长那两个死去的士兵,有些愧疚,毕竟,是自己让他们丧命的。
“走吧。”烟夜缕把栗子收回去,抱着九霄去找食物了。
此地不宜久留,那些白衣男子只是昏迷了,并不是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话,那就麻烦了。她最怕的就是麻烦了。
身受重伤,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她这个任务大概是难度大的任务。回到蓬莱后怕是要被铃雾香嘲笑一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