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本来我是随口一说,不想反有陷入的迹象,快快脱身。
我一听差点笑出声,特么烧成灰我也听得出,这是白骨的声音。靠,人鬼一样,有机会就装逼,这会子,能以真身示人,想来是高兴得很了。
还真的有些意思。居然告诉我她叫祈容。
“哟,小两口大白天就亲热啊,生意都不做了啊。”
祈容当然不知道,脸一红,快快地看我一眼,走到白骨面前:这位姐姐,好漂亮啊,姐姐需要什么啊,对了姐姐,这也是位客人,刚挑了东西的。
我忙忙地朝外走,说:“祈容,谢了,有空我会来找你的,我先走了。”
感觉门外很冷,冷得有点怪异,但又没发现什么,先前白骨一直催着我快走,说是有什么东西追来,现在我一直觉得冷,但并没有看到什么东西。
“看来你天生就是个情种啊,到处不缺女人缘,这多大一会,就和那小妮子搞在一起,真有你的。”
我回头,天,确实是美,靠,如果我不是知道她其实就是截白骨所幻化,我真的怀疑,这个女人在任何男人面前,当然包括在我的面前,决是战无不胜啊。
我冷冷地没客气,这女人,说法太尖刻。
哇靠,我住了,返身,一下逼到白骨面前。那脸,是我熟悉的脸,却又是陌生一片,我一把抓了她的手,“那好啊,我敢,你敢吗?”
白骨的脸上一红,反是轻轻地抓紧了我的手,悄声地说着。
此时白骨提醒,我眼光余光一扫,妈地倒吸一口凉气,什么时侯,多了些白骨架子,全是白骨架子。
“什么意思,是你招来的?还是来抓你的?你刚才说的是不是它们?”我紧着轻声问,和白骨牵着手,不能停下,妈地,真的是在白骨架子的缝中游走,但这些白骨架子却是暂时没有动我们的手,甚至从我们旁边穿过,没有任何反应。
白骨哧地冷笑。我一直觉得这娘们诡异非常,但又说不出诡在哪里,一会儿帮我,一会儿又说些我不懂的话。
“当然,这样,你和我还是朝前走,前面有条小路通后山,东山,进山处有路,那时就好办了。”
真也是特么日了鬼,我居然和一个女鬼手牵着手,游走在这条阴街上,而且别人看来,还挺恩爱的。靠,主要是白骨,确实是颜值高啊,我挽着,也是倍有面子,中间确实还有些行人,频频侧目。这个时侯,也好区分了,我特么倒是象看一道风景一样,凡是侧目看我们的,就是真的行人,凡是目不斜视,装着走路的,就是白骨架子,这世道,我真的感叹非常。
可快走到街尽头时,我正在寻找白骨所说的一条路,通往东山的路。鼻子吸了吸,怪了,我怎么闻到了隐然的红香味。这香味,我现在能分得出,是风云山上的香味,不是太平间的香味,风云山上的红香味特浓,而太平间的红香味儿淡些,这也是我一直在心里想不明白的,同样的红香,为什么香味不一样。
白骨也发现了,媚然一笑:就你神红紧张,那山腰,可是有座庙的,是那里传来的红香味。
“当心把衣服搞脏了,没换的。”我心里一直被白骨逼关跟着她浪费时间有气,所以,时不是拿话激她。
我靠,这白骨,如果真的是个生在世间的女人,那可是个人精啊。连刚才那姑娘告诉我说她叫祈容,她都听到了,而且还记住了。
那条小路,是因人走,才自然踩出来的。
白骨说是的。我踏上小路,而此时,我看到那些白骨架子,也是毫还迟疑地踏上了小路,朝着山下进发。我靠,看来,这是跟定我们了。
走小路没多远,白骨突地说:“你身上还有打火机吗?”
折返回第一家,买打火机,店主是个枯瘦的老头,头也没抬,甩出一个打火机,我正要试,店主一挡:不试,十元一个。
“那是外面,这里都是十元。”
装了打火机,白骨又牵上我的手,枯瘦老头眼一瞟,“可要纸钱?”
枯瘦老头说:“引个火啊祈个福啊什么的,用得着的,五十。”
“年轻人,火气盛,玩火别太过。”我一愣,白骨反是一搂我,身上透冷:老人家,就是去求子的,老人家好眼力。
靠,自从进了这条街,先是那个祈容,让我感到大方得可怕,再就是这个老者,说话话里有话,阴阴怪怪的,但我仔细看了,是人,不是什么别的东西幻成的。
我看到,半山腰处,有灯火闪动,看来,白骨说的没错,那里还真的有座庙。
这是说涌去的白骨架么。这白骨说的游戏,是个什么游戏。
白骨似走不稳一般,紧紧地依了我。我甩了一下说:“我说大小姐,冷啊,你快把我冻僵了啊。”
竟有点撒娇的意思。
“是不是那群姑娘和你在一起,你就不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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