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我故意一个大动作,低头朝下看了看,抬起头,白骨也看到了我这个动作,其实我俩都知道说的是什么,这男女那点事,傻子才不明白呢。我一笑说:“没事了,下去了,哦对了,我这是被你吓软的,以后不会有事吧,落下病根可得找你治的。”
白骨别过脸去,那耳根子都红了,再怎么大方的女人,这么一说,可能也是经受不了。
这特么也是滑稽透顶啊,先前的生死对头,费尽心力抓了我来,本想着是要控制我,没想到,因了这个意外,我们倒是站在了同一条生死线上,这或许就叫人算不如天算了。
这个枯黑草台子,是离崖脚下还有十多米吧,能看清崖脚下是条枯了的河一样,全是石头,现在没有水流,也是怪了,偏是那枯了的河什么也不长,倒是崖上还是风轻草绿的,这也是古怪啊。
这细细一看,就象是人为的,还不是野火什么的自然烧过的。
当然,更让我心里透凉的是,我们如果要从台子上下去,还真的不知道怎样下去,没有了藤条,全是杂草皮,且是附着在悬崖上,那根本是抓不住的,十多米,滑下去的话,不知道安全性几何,我可是不敢冒然冒这个险的。
“怎么办,死翘翘了。”我故意双手一摊,看着白骨,说着。
白骨还是看着。
“唉,快来看,快来看。”
我忍住笑,走过去。心里想着,屁呀,看个屁,我早看清了,没有任何可以下去的地方,这会儿喊我看,也是化解那种害羞的尴尬吧。
我顺着白骨的手指的地方一看,咦,还真是的,一条黑道,准确地说,是一条象是台子上烧过的黑道一样,朝着台子边缘一直延伸到台底,接到了枯河边。
白骨看着,皱着眉头,我看不出所以然,朝下直望,又是心里一惊,下面,也就是草道子的最底端,接近枯河的边缘处,垂直于平台的边上,有一块黑黑的方块,一米见方。
掏出包里的手电,朝下照去,看得更清了,黑糊糊中此时看出了轮廓,心里却是狂震,差点手电拿不稳,依我的经验,如果看得不错,那应该是个棺材头,也就是棺材的一端,而这棺材怪异,竟是直直的直插入平台的边缘下面的碎石中,深入里面,只露出了棺材头。
这也就是说,如果依现在的情形看,估摸着应该是棺材顺着这黑草道子直滑下去,直直地插入了黑石泥地里,只露出了棺材头。
棺材不是青铜棺,这点我可以肯定,是黑糊的,要么是树木做的,要么是别的黑石或是什么材料做的,黑糊样,诡异而骇然惊目。
我反倒是安静了,先前只当是闭眼一跳,我这一生算是交待了,没想到,因了缠着白骨,倒是死里逃生,至于现在见到棺材,我也算是见怪不怪了,反正,我逃不出这种阴诡。
我正乱想着,白骨却是看着那口露个头的棺材不作声了。对白骨,我早没了那份害怕,她现在,还就是和我拴在一起了,搞不清楚这事情究竟最后怎样,但现在与我处境是一样的。
我摸了摸背包,还好,绳子还在,感谢我以前的经验,自从和刘古碑一起后,我学到了一点,背包中时常装着绳子,手电,小铲等一些小工具,以备不时之需,现在,绳子倒是派上用场了。
白骨过来,看到了我的举动,没有说话,这个女人,从见到这半头的棺材开始,就没有再扭捏作态,又复成了那种阴脸的样子。
我将绳子另一头拴在自己腰间,张开双臂,突地一笑说:“来吧,亲!”
白骨迟疑了一下,我手没有放下,摇了摇,意思很明显,你不抱着我,怎么能滑下去。
最后似下决心似的,反过来,双手搂了我的脖子,脸红耳赤,又是突地恨恨地说:“你好坏,算了,便宜你占去,别有什么歪心思就好。”
脖子一紧,白骨红着脸白我一眼,“快快下去,真是的,长这么大,第一次一天让人抱两回。”
“瞎说,谁敢抱我,还就是你敢抱我,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谁要是再抱我,我生吃了他。”白骨的热气哈着我的耳根,怪痒痒的,这么生猛的话此刻从她嘴里说出来,我倒觉得怎么象是在撒娇一般。
我这次真的没有起什么反应,因为,我一直觉得有点怪,一直压在心里没有说。
快了,快到棺头,我正想着,是踏了棺头下去,还是从棺头旁边落下去。
手子轻轻地一摆,白骨感觉到了,这女人,要说最不让我讨厌的一点,那就是聪明,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配合着朝旁一荡,我们躲开了棺头。
使劲地伸直脚,探着方向,准备落下。
上面的绳子松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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