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媳妇,别吓人了,这都是我朋友,来来来,喝酒,唉,我说你们死啦,来给客人倒酒啊。”
老张不是拉着我,早吓得倒在了地上。
“嘻嘻,这么不禁吓啊,老公,还真的有趣哦,鬼骇人不得成,人骇人,骇掉魂哦!”
怎地是个女人的声音,娇嫩得很,而且我听着,脑子中一闪,似乎有个记忆的影子划过。
我和老张完全蒙了,惊得嘴合不拢。
古怪啊!
白骨和周春定定地看着我,没有说话,站起后,也没有朝我挪动,而我从周春和白骨的眼里能看出,醒了,没事,是正常的。
黄皮笑嘻嘻地给我们从服务员手中端着酒,这特么古怪伴着随意,我们机械地接了酒。
头掀开,我呀地一声,老张差点歪地上,我拼命地扶了。周春和白骨却是同时鼻子冷哼一声,没有动,更没有惊讶。
“媳妇,别闹!”黄皮又说着。
一阵娇笑。
而这面具拿下来的那一刻,我心里咚地一下:祈容!
我和白骨去那冥街买衣服,就是从祈容的店里买的。
这特么太扯了,也太诡异了吧。重新开张的蓝调酒吧,老板娘居然是个卖纸货的,在冥街上卖死人用的!
“她,她是你媳妇?”老张抖索着问。
而我一刻也没有松手里的青铜小刀。祈容能识刘古碑的逃生术,能识刘古碑那老小子的坏脾气,鬼才相信她是什么黄皮的正经媳妇啊!
还真的就是若晜!
周春也发现了,怪怪地看着。
黄皮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语气中竟是讨好的成份:唉,媳妇,大惊喜,双胞胎俟!
祈容说着一指白骨。
祈容知道白骨,周春,还有若晜,是长的一模一样的脸。而白骨,其时还戴着口罩,架着墨镜。换句话说,祈容根本就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
突地我们身后一声玻璃碎地的声音传了来。
突地人影一晃,我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小秋已然被祈容扯到了手里,脸色惨白,求救似地看着。
小秋脸色从惨白变成了灰白,全身抖得象树叶。
我冷笑一声说:“还认我这个故人,就帮这小阴魂求个命,别为难她,是我逼她的!”
我一愣怔间,祈容突地手朝下一扯,天,小秋的外套一下子扯了下来,只剩了纹胸,小秋一下子蹲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是我的眼睛骗了我么,可我明明地看到,小秋的脚飘在地上的,并没有踩实啊。
我突地冷笑:没事别装,带管制刀具犯法,随便打人也是不对的,特别是期负同类,更是可恶!
随着祈容的叫声,服务生齐齐抬起脚,而不太明亮的灯下,我一看,脸真的红了,差点背过气去,太特么尴尬了,每个姑娘的脚上,全是一双厚底鞋,就是今年特流行的那种内增高的厚底鞋,鞋底上是一圈的黑,而上面,却是一圈的白,踩在黑水泥地上,特别是黑地板上,猛不丁看去,人变高了,如果在昏暗的灯下,那就跟浮起是一个样的。
我突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叫李青云?”
祈容哈哈大笑。
拼命地稳住神,我得把若晜带出去,不能在这个地方久呆,有问题,反正是说不出的诡异,明明刚才我碰到了巨大的反弹力,可特么我破妄之瞳看过去也好,听祈容的抢白也好,我面前还就站着一个活生生的姑娘。当然,上次在冥街,我也见过祈容,确实是人,妈地,这特么太古怪了。
而若晜却是比我更蒙,怪怪地看着我,又看看祈容,没有动!
而这时,白骨和周春却是走到了我的身边。
“有这么腻歪么,羞也不羞,好了,喝杯酒吧,来了反正都是客。”
祈容始终气定神闲,一幅全然在她掌控中的样子。
服务员在开始整理桌椅,而我此刻更悲哀的是,我真的不知道,这里到底是阴府,还是阳间,都透着古怪,但又都是人。而祈容,明显有着我们打不过的功力,到底她是个什么来路。
“你认识我师傅么?”我故意问,拖着时间。同时眼睛悄悄地瞟向门边。
我突地瞟到笑嘻嘻的黄皮,脑子一转,有了,该你倒霉了。
难不成刘古碑和祈容是在一个地方学的法?
但祈容的功法,明显地高于刘古碑,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甩一个眼神给白骨,同时悄悄地瞟向黄皮。
而此时,祈容正在收拾地上她的面具。
“走!”我暴叫一声。
可还没站稳,祈容却是生生地挡在了门帘前,冷冷地看着我们。
我冷冷地说。
祈容冷然说。
妈地,这倒是没听他说过。
“我可没耐心。”我手中紧了紧,黄皮挣扎着。
“媳,媳妇,算了,我疼!”
“你疼关我什么事,你死了最好。”
难不成搞错了,他们就是一露水夫妻啊,完了,这人质不顶用了。
黄皮突地挣扎着说。
“好吧,你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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