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刘古碑对我的话根本没有惊讶,却是突然一句:“我骗你,如在骗我自己,小子,别有小心思,你又在想是不是师傅骗你前去找什么大能量,你知道那是为谁,还是为你!”
“收起小心思,一切事情到最后,你自会明白。”
真的死寂一片,而且连人虫呀蚂蚁什么的也没有,妈地,真的安静得让人窒息。
姐姐走到我身边:“云儿,命缘命缘,或许缘到命才到吧,别想太多,找到生杀解药,除了杀生之气,解掉火灼之毒的根源,倒是最要紧的。”
锦容一直没怎么出声,特别是刚才她在旁听到姐姐告诉我的话,说是若晜等几个姑娘恐怕是出了问题,神情更是忧郁。
我还是拉了锦容一下说:“别担心,从这里出去后,我们一起去救祈容。”
至于锦容和祈容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姐妹关系,而且祈容怎么和锦容大不相同,此时我无心弄清楚了,还是姐姐说得对,当下最要紧的,是找到解药,先活了我们自己再说。
我提醒着大家,不要被划到了。而我此时,手背上的伤口,依然清晰,并没有愈合。
一阵阵恶寒陡起,透冷入骨,王路已然打起了哆嗦,而锦容和姐姐强撑着,刘古碑阴着脸,反正不说话,只是朝前走着。
血腥味我并不怕,先前见得多了,但在这生杀之地,应是没有一切的生灵,何来血腥味?
我去!突地发现,树杆上,渐有了红色的水滴,附着在树杆上,很少,似乎是从树身子里逼出来的。
而那隐然的血腥味,就是从树杆子上发出来的。
我住了,刘古碑似若无物。姐姐和锦容等也住了,姐姐小声说:“先前就发现了,只是不敢说,怕误了行程。”
“师傅,好歹搞清楚了再走啊,我不怕,我是怕大家出事。”我对刘古碑叫着。
而此时,我耳内竟然传来了诡异的异响,似一种拔节般的声音,而那些原先僵成一片的树,开始摇动,而且越摇越厉害。
我刚要转身,呼地身子一疼,姐姐大叫一声:“小心!”
索索索!
陡然,隐然的异响声,此时变成了明明白白的呼号。
王路和锦容一下子跑到了我身边,刘古碑更是一个急旋,也到了我身边,而我们的头顶,就是树冠交织成的一张,呼地压了下来。
刘古碑双目圆睁,一直紧闭着嘴。这老小子,我一直问到现在,包括开始出现这种怪异,他倒好,哑了一般,屁都没放一个,倒是第一时间跑到我身边,他也怕啊。
全身的力道汩涌间,我小刀舞成一团,急扭而上,照着树冠猛然刺去。
哇呀!
更准确地说,是血雾,是与我小刀相碰,如灼热的蒸气一般,竟是腾起血雾来,刹间,我们在一团的血雾笼罩之中。
可以确定,这树杆中尽是这种红色如血的液体,说不定就是血啊,因为,此时有血腥味。
什么意思?不过,我知道,老小子本是道士,说不定也就是些咒语吧。
而掉下的枝条,在地上,瞬间变焦,一下子成了黑灰。如烧焦了一般。妈地,枝条一离开树身,竟然变得焦黑的黑灰,我靠,这不是枝条啊,这似有生命一般,难不成,这血泪,就是树身子的血泪?
女人就是这样,该斗嘴时互不相让,该吃醋时坛子可以打翻,但到了关键时刻,还是拧成一股绳的。这一行人,除了王路傻白甜以外,其余的,多少有点功夫,能自保。
刹间,枝条更是断成无数的小枝条,血泪倾飞,妈地,我这是在刺树,还是在杀人啊,怎么一直血泪不止。心里狐疑,手上松了一些。
“杀啊,小子,这些不识好歹的东西,不给点厉害瞧瞧,不听我的话啊!”
血泪更多,地上的黑灰已然一层了。
突地,竟是传来怪异的如人一样的惨哭声,纠在心里,妈地,好多,一刹间,竟是全然是呜咽声,惨啊,我心尖尖都在颤。
“你是鬼见多了,到处是神啊,狗屁,就是些游魂,快杀!”
我靠,不是生杀之地么,哪来的游魂,而且全是在树身子里么,怎么我就是感觉象在杀人一般。
呼然扭起,使出全身的力气,树杆近我身旁处,竟是突地变弯,被我强大的气场抵得弯到一边,但同时又感到,马上,一股回弹力又至,是树杆互相纠结,又是压向我,而那张,也是拼命地下压。
也是怪了,看来,生杀之地,连血也是不能存活的。
猛扫间,我心里冷笑不止,妈地,九死一生,现在,我可不是以前的我,使出全力之际,那张已然破败不堪。而其时,惨声更大,呼号更烈,连我也都是觉得太诡异而凄然。
我一个急飞冲天,照着最密处猛然一也,一根最粗大的树枝应声掉地,转瞬成黑灰,而血雾更多,飞散间成灰。
靠,还是不能抵我的气场啊。
“小子,红香还有么?”刘古碑在那边大叫着。
“好,你将红香插到地上,我来点燃。”
我迅急地将红香插入地上,怪啊,土是僵硬的,还好,我力道够,一下子插入,而插入的同时,哭号声更大。
刘古碑紧握桃木剑,围着红香急速转动。
“我答应你们,一定还你们净土为安,但现在,你们也看到了,办不到,所以我说阴是阴,阳是阳,一路归一路,一场还一场!还不服么?”刘古碑急速转动间,桃木剑当空舞动,挑动着红烟雾朝着四下散开。
而树冠呼地散开,交织的解开了,树杆又是笔直。
而我,却是怪怪地看向刘古碑,傻比此时也明白,刘古碑知道这些怪异的东西的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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