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几口粥，胃里总算好受了些。
又一口粥下肚，姜清悠忍不住问：“你怎么不问我是谁？”
“你？”吕夺烨耸了耸肩，说，“我知道你是谁。”
“你知道？！”
姜清悠回想起自己失去意识前他和白南的对话。他不断逼问白南，自己是谁。
难道白南告诉他了？
那他知道多少？
他知道她是怎么来澳门的吗？
他知道吕秦的事吗？
如果他知道吕秦，那他和吕秦又会是什么关系呢？
……
千百个问题在头脑中蹦出来。
见她还在寻思琢磨，吕夺烨冷笑了声，说：“我知道你是那个小白脸的女朋友。”
紧接着，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露出了嗤之以鼻的轻蔑的神情。
“你身材那么差，到底是怎么泡到那个明星的？”
身材差……
怎么……泡到……
卧槽！姜清悠瞬间就忍不住在内心咆哮起来了。
分明是吕游涵先追她的好吗？！你什么眼光啊你！！
一想到那天自己被弄成那副模样，衣不蔽体，吕夺烨像野兽般撕扯自己的衣服，姜清悠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恶心的变态！误会她是兔女郎，不向她道歉也就算了，居然还有脸说她身材差！
吕夺烨见她不说话，又舀起一勺粥，递到她嘴边。
姜清悠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他，顾不上吃。
“那你那天怎么会路过那间套房的？”
“那是老子的赌场，我为什么不能路过那？”
吕夺烨说完，烦躁的将勺子伸到她嘴边，
“你很烦。快吃。”
“赌场是你的？”姜清悠听后很是诧异。她这才明白过来。
怪不得他在那赌场里熟门熟路，可以随意进出，见她被拷在床上，一点都不觉得奇怪，还问她是不是正等着被人吃。
吕夺烨抿着嘴，只是不耐烦的瞪着她：“不吃了是吧？”
姜清悠不罢休地继续发问：“那你平时……都是……那样对待那些兔女郎的吗？”
她脑中浮现出当天发生的那些画面，表情变得很不自然。
吕夺烨明知故问，挑了挑眉，问：“怎么对待？”
“就是……”可恶，这要怎么描述！
姜清悠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s？”吕夺烨接过了她的话。
“……”姜清悠无奈的抿了抿嘴，点点头。
“怎么了？不行吗？既然她们肯做兔女郎，那把我伺候高兴了，就是她们的职责所在。”
吕夺烨完全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什么问题。
“可她们是人啊！”姜清悠大声反驳。
吕夺烨定定的看她一眼，勾着嘴笑了笑，回：
“不，她们是我养的宠物。”
“……”姜清悠无言以对，心想自己跟这种人争辩，简直是白费口舌。
跟魔鬼讲人性，谈良知，怎么可能说得通呢。
姜清悠知道再问下去也是自讨没趣，只能很不甘心的凑上去喝了粥。
结果刚准备咽下去，吕夺烨就猛地将勺子往上一扬，粥一下全倒进了她嘴里。
因为没有准备，姜清悠被呛到了，憋着嘴咳了两下，一个没忍住，尽数喷了出来。
最尴尬的是，还喷在了吕夺烨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