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瑶‘玉’这几日,房子外面都有人把守。她就算想离开,都没有机会。
特别是高长恭吩咐了,要将她看好。
那些‘侍’卫更是不敢懈怠。
期间,曹管家来过几次,全都是问郑瑶‘玉’关于细节方面的问题。
只是郑瑶‘玉’也没成过亲,哪里有这方面的经验。
也就是拿着大齐的各种有关礼仪记载的书来看。
其实郑瑶‘玉’期初还有些纠结高长恭娶小妾的事。
不过没多久,她就觉得这也没什么。
只要日后小妾和她不住一个院子,便只是逢年过节见一面。如此想来郑瑶‘玉’也是想明白了。
这些都算不得什么,总归是郑瑶‘玉’想通了。
说到底那人不过是做个小妾,她才是高长恭的正妻。
高长恭在她身上‘花’心思‘花’了多年。连这郡王府的掌家之事,也是她在打理,便是来了十个白术,百个白术,她也不怕!
这期间,白术来见过她。她倒是没什么心思见那白术。只是这郡王府上上下下,全都知道白术是高长恭带回来的‘女’人。还知道这白术会是高长恭的小妾。
兴许以白术救过高长恭这件事来说。高长恭会对她和旁人不同。
白术和见面那日有所不同,找她的时候,语气不恭。还有些劝郑瑶‘玉’走的意思。
郑瑶‘玉’好笑地对白术说:“白术姑娘可是忘了。这郡王府并非是殿下为我求得,乃是当年文襄帝的旨意。即便我要走,也需要看看到底有几条命。”
那白术并非一般‘女’子,听闻郑瑶‘玉’的话,道:“郑姑娘想走,还不是能走。你将旁人支开,再改名换姓,便是殿下,也不能很快将你找到。”
郑瑶‘玉’对面前的白术,笑了笑:“是么?既是如此,那我为何要听姑娘的话?姑娘救过殿下,可未曾救过我。姑娘在我面前说这些要求,是否太过无理取闹了些。”
“白术对郑姑娘本是好言相劝。没想到郑姑娘‘狗咬吕‘洞’宾’,殿下的心思若不在你身上。你便是用多少心思,都是无济于事的。”白术果然不是一般人。说话之间,还在郑瑶‘玉’面前做出一副妩媚状。
郑瑶‘玉’一点也不想理会白术,她道:“你这么说了,我不妨和你直说。若是殿下真的喜欢你,自然是会劝着我退位让贤的。只可惜殿下并没这么和我说。再说了你日后嫁给殿下做小妾,少不得需在我面前行礼。我就这么走了,岂不是对不起我自己?”
白术没想到郑瑶‘玉’会说出这番话来。
她本以为这‘女’子那日情绪控制得不好,便是个脑子不好使的‘女’子。
可她来‘交’流之后,发觉郑瑶‘玉’并不如她想象中的那般。
这郑瑶‘玉’甚是机警,说话也是没有半点纰漏。她当初见着郑瑶‘玉’之时,明明郑瑶‘玉’就是小‘性’子‘挺’多的。还有意避开高长恭,不去和高长恭‘交’流。
白术强装笑意,道:“郑姑娘自然是要对得起自己的。既然郑姑娘有心要留下,白术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日后这郡王府中事,还请姐姐手下留情。”
郑瑶‘玉’巧笑嫣然,并未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