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着白术如此感慨，问道：“白术你可是知道了什么？”
白术慨叹道：“其实就是属下怀疑，高长恭很可能有隐疾。”
她很惊奇为何主上总是日日在郡王府来去自如，她还很好奇，主上平日里事情众多，怎么就有空来检查她的行动了。
“你猜测？你知道高长恭平日喝什么‘药’么？你知道高长恭看的大夫是谁么？你怎么能仅仅凭着你的些许猜测来说这话。还有你留人的本事呢？为何高长恭还是迫不及待地离开了。”男子颇有责问。
白术却比以前机灵了，她伸手去解男子的衣带：“主上不是说白术是妖‘精’么？那妖‘精’自然是‘迷’‘惑’主上这般出类拔萃的人了。主上您能告诉白术，您是如何在郡王府来去自如的么？”
“其实也没你说的这么厉害。我是买通了郡王府侧‘门’的小厮，让小厮带我进来的。你住的这个院子，周围连个把守的人都没有。我自然可以来去自如。”男子顺手解开了白术的衣服。
——
一场欢愉过后，白术靠在男子身上，问道：“主上喜欢白术么？”
男子迟疑了片刻，道：“你问的这个问题，是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
“主上应该知道，白术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对一个‘女’人来说，最想听到的，无疑是自己喜欢的男子也稀罕自己。”白术说稀罕，她从未见过主上稀罕过谁。她也没有喜欢过主上。
他们两人的结合，无非是各取所需。
主上有千千万万的‘女’子仰慕，而她不过是他养的一颗棋子罢了。
她能爬到他身边，完全是因为她有不要颜面的特质。当初和她同一时期的棋子，死的死，残的残。唯有她，因为和主上有非同寻常的关系。才被留到今日。当然还有一些和主上有着非同寻常关系的姐妹。只是那些人，都不如她会取悦男人。
“你觉得呢？我是喜欢你，还是不喜欢？”男子问道。
白术朝着男子的怀里靠了靠，道：“主上不可能喜欢任何人。主上喜欢的是你自己。还有辽阔的疆域。”
男子推开了她，起身穿衣，道：“你说得没错。我喜欢自己，喜欢辽阔的疆域。不过我更喜欢能够用我的棋子，来掌控他人的人生。白术你是我的棋子，你要懂得如何去完成你的使命。”
“主上！”
男子毫无留恋地走了。
白术虽早知道答案，可是这话从男子口中说出，还是不免让她伤心。
——
曹管家深夜出现在军营里。这虽不是头一次，却是最紧张的一次。
高长恭见着曹管家来，问道：“你来军营做什么？可是瑶‘玉’有何危险？”
夜里，除却巡逻的士兵偶尔经过留下的脚步声，能够听到的只有一些昆虫的鸣叫。
“那白术与人‘私’通，您不要将她留在府内了！”他的语气中带着急促和担忧。
高长恭笑道：“‘私’通？曹管家你怎么不去告诉郡王府，要来告诉孤。”
曹管家见着高长恭竟然还在笑，道：“殿下那是您的家宅。您怎么还笑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