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时,把青菜吃完。”
“啊?换个惩罚行不?”
乍一听,白歌反应极为‘激’烈,瞬间就皱起了一张苦瓜脸,勾着晏卿歌的袖子可怜兮兮地求着。
“那等会把厨房熬的姜汤喝了。”
“还有别的选择了吗?”
“没了。”
听到只能二选一,白歌的脸皱的更苦涩了。
“姜汤要加糖吗?”
“加糖?可以啊,用什么来‘交’换?”
晏卿歌表情依旧温润,只是眸‘色’深了不少。
“我的美‘色’,晏相爷看得上吗?”
白歌单手撑着榻,半起身,空余的手捏着晏卿歌的下颌,神‘色’妩媚勾人。
平日里,白歌着一身绯‘色’衣裳,不笑时都像一团火焰。
这下恍地笑了起来,更是直击心底,烫得人五脏肺腑都是火急火燎的。
晏卿歌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瞳眸是一片深邃,紧盯着白歌的眼睛,压了下去。
温润的人,连亲‘吻’的动作都是慢条斯理的温柔,像是品尝美味的食物。
但那力道,却依旧不减那本‘性’深处的侵占掠夺。
晏卿歌亲‘吻’白歌时,不急不缓,但每一次‘吮’吸的力道,却大得让他舌根又痛又麻。
‘唇’齿间全是对方的气息,熟悉,勾人。
两舌勾缠在一起时,仿佛灵魂都为之一振,让人食髓知味。
晏卿歌大掌紧扣着白歌的后脑勺,舌尖愈发地深入,最终探进了温热的喉道。
一个深喉‘吻’结束后,白歌已是眼珠上翻,有一种即将死亡的趋势。
舌根全是酥酥麻麻的,喉咙中更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痒痛,夹杂在一起,让人有种窒息的快感。
“卿歌,你以后要是还想跟我接‘吻’,就不要像今天这样,要再多几次,我会留下‘阴’影的。”
缓了好一会儿,白歌才半死不活地说着话。
晏卿歌浅笑,轻轻搂着白歌的背,眸子似漾了一层星光。
“听阿绫的,一定不这样。”
白歌向后仰了下,靠在晏卿歌的怀中,鼻子哼了几声表示赞同。
晏卿歌把玩着白歌额角的碎发,侧脸抵着白歌披散的青丝。
“阿绫,刚才璟王世子来了,还带着一个小道士,我看着他们的关系并不简单。”
“怎么不简单?”
“璟王世子之前虽然风流,却没有表现出断袖的倾向,但我刚才看他和小道士之间的举动,他估计是对那小道士有情。”
“难道卿歌很厌恶断袖之癖?”
虽然感觉白歌这个问题问的有点突然,但晏卿歌只是愣了一会儿,随即回答道。
“不厌恶,只是那个小道士对璟王世子却不是那种感情,只是纯粹的依赖。”
“纯粹的依赖也是一种喜欢,甚至比那种喜欢还要更加纯粹,忠贞。”
“不管这小道士是什么情感,都该给璟王世子想去,他那人的黑心肝可不是光说说的。”
“感情的事确实只是两个人的事。”
“那阿绫,你刚才为什么不想见他们两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