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雪后初晴。她脖子上戴了一条狐狸围巾,身上穿了一件粉色的貂皮。戴着皮手套出了门,先是去银行查账,分红已经到了本钱已经归来,还多了一千多。没想到做生意这样好赚钱,这一日她心情好很多。
买了一些冬虫夏草打算给公公婆婆一份,给了母亲一份。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薛佳尔看了看时间,这个时间婆婆一般在,便不敢大声说话。只把礼物放在一边。
客厅的电话忽然响起,她吓了一跳,老人家睡眠浅,这声音婆婆一定是要被吵醒了。她以为是景御风的电话,快速就过去:“喂。”
“我找御风。”
“没在家。”薛佳尔的语气不是那么好。
“不是说今天到家吗?”
“不在。”薛佳尔尽量保持温和。挂了电话,朝厨房里在看炖物的王妈道:“御风今天回来吗?”
“是啊。少……”
王妈还没说完,薛佳尔就看见了楼上下来的那个男人。她想了好久的男人,终于回来了。
“你干嘛不早点告诉我。”早知道今天就在家里等着了。
男人上下打量着她,今天她装扮得很隆重,粉嘟嘟却非常的娇媚,美得他胸口的呼吸都停滞了。
还没来得及多说几句话,就被景御风给拦腰截下。
“诶。”薛佳尔话还没说话,再次被人给扛住了,直接被景御风给带上楼了!
“老公,你干嘛。”
“干啊。”
我嚓,这么污。可是她怎么有点小期待呢。要人家肿么回话嘛。
咋回事啊,这厮难道等不及了?房门“嘭”的一声被关上。楼下的王妈,听着那声音,露出一股意味深长的笑容。
御风松开薛佳尔,把她放在,目不转睛细细端详
薛佳尔觉着自己是赤果果被人瞧,这男人看她的目光,好似恨不得直接把她衣服给。也不知道是暖气效果,还是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息缘故,总之她觉得好热。
“刚才是谁的电话?”
“没谁啊。”
薛佳尔别过脸去。才不要告诉是谁给他打的电话呢。
“是给你的,还是给我的?”
“你的。”好吧,如果是是给她的,他会不会怀疑她要红杏出墙啊。
“我的?”
“嗯。”薛佳尔被景御风波光潋滟的双眸锁住时,两就火辣辣的飘忽了。
这男人怎么随意问几句话,她却感觉到了的温度。
“我就是不想她给你打电话,能有什么事嘛。”
“我就喜欢你吃醋的样子。”男人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拖着她的下巴,就往他嘴边凑。这男人连亲吻都亲得这么霸道。
她感觉到了他身体某个部位的膨胀,她内心呐喊,我已经做好准备了,来吧。可喊不出,因为嘴已经被堵住,牢牢的堵住。
自尼玛,太特么**了!她发现她已经很贪恋她的吻,神魂具荡说的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别的男人如果说有多少花样,薛佳尔如今看来,他们不过就是在为自己的小找借口。
衣服在不经意间就不见了,她抱着他,感受着他每一寸肌肤的跳动。这是他们的第一次,应该是,因为她感觉到了撕心裂肺地疼。
特么的,疼!
厉害是厉害,要是时间再短点就更好了。这厮一番折腾下来就是一小时!他不累她累啊。
动不动就是一小时的运动量,而且动不动还要来个高c,这样是会要人命的啦!
“你喜欢吗?”
“嗯,”薛佳尔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想到之前他在她身体里,那么专注两个人距离那么近。他因她而动情,想到他之所以兴奋和欢愉,都是她带给的。心里就好满足。
她的话音刚落,身上又被一双手覆盖了上来,男人从身后抱住了她。
“景御风,不要啊”会死人的
男人却如没听见她的话,吻上了她的耳朵。
薛佳尔好像投降,这还给不给人活路了?大白天的啊!!
还好,因为是白天他有所节制,再一次后他终于放过了他:“给你一个吃完饭的机会。”
薛佳尔翻白眼。不错一想,也对。
她却了浴室,已经不太能动。床单上的颜色,她有些尴尬,慌张地把床单给收了:“我洗洗。”
“我来。”景御风夺过床单,拿着走进了浴室。
四点多两人才下楼,薛佳尔佯装镇定地跟杨晴晴说话,可怎么坐都感觉有点不对劲。完饭吃了不少,喝了不少汤水。她严重怀疑是不是中午有了什么动静,感觉婆婆看她的目光有些怪异。
八点再次被人拉上楼,重复了上午的过程……的两倍。她想她是沉沦了,是的。
被折腾到三点才睡,第二天是扶着腰下的楼。
“妈。”
“听御风说你有点不舒服啊?”
“是,天气有点感冒。”薛佳尔道。
李雅姿看着她的脸,心疼:“是啊,这小脸的确是很苍白啊。天气变化大。你昨天出门了,可能感染了风寒。”
“咳咳。”佯装咳嗽了几声。薛佳尔总不能在六十多岁的婆婆跟前说,她是因为被人c得下不床的吧。
见景御风腿,她如今就胆战心惊。
特么的,他哪里是个人,哪有人那里那么大那么强的。简直就要把她给弄穿。
“慢慢适应就好了。”男人在她耳边小声道。用两个人才能听清楚的音量。薛佳尔一个白眼过去。
第三天就是除夕,一家人都在守岁。晚上还拿了压岁钱。薛佳尔已经好多年没有压岁钱了。小时候压岁钱,父母只是给个样子。长大了就样子都不做了,直接没有压岁钱。
虽然她不差钱,可是有长辈的关爱,还是幸福到冒泡。
而守岁过后,已经过了十二点就是大年初一了。
各自回房后,她躺在他的身侧,开心地道:“老公,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外面还有时不时传来的鞭炮声音,两人穿着红色的睡意躺在,他跟她说:“你有新年愿望吗?”
“嗯,有。希望明年我们好好在一起。”
“为什么是明年,不是一辈子?”
“每年我都许同一个愿望啊!”她的话音刚落,就再发不出完整的声音。<>